绮云问道:“这只是眼下一时的承平,那今后呢?”
始昭雪问道:“今后的事情,谁又能说清楚呢?云姐姐,我且问你,你和我皇兄现在这么要好,那今后呢?如果大魏一旦和你们黄龙邦交兵了,你舍得和皇兄分离吗?”
绮云排练跳舞比始平更加轻松自如,游刃不足。因她的身份不是公主,只是客人,教习嬷嬷和伴舞的舞姬也更加轻松安闲。未几时,绮云便和那些教习嬷嬷和舞姬们混得很熟了。
始平听了,不免心灰意冷,眼角微红,似要滴下泪来。绮云见那赫连昌如此冷酷冰冷,内心为始平不值。只得连声安抚,岔开话题,分了些始平的心神,一面让拓跋焘命人请太医前来探视。
绮云见始平眉头紧蹙,眼中含泪,看来极其痛苦,赶快安抚道:“都是我不好,好好的做甚么不好,却鼓励了他们一起来看你练舞,害得你用心出错。”
“你说的很对,自前次他在寺庙救了我,我只要一瞥见他,内心就会严峻惊骇,但又……”始平欲言又止。
“这……”绮云踌躇着。
“对,就是你说的那种感受。你说我该如何办?”始平很茫然。
“我?不可,不可。公主,我向来没有跳过舞。”绮云连连点头,心打着突。
连续疼了好几天,始平公主排练的舞也临时搁置下来了。房间内,绮云蹲下身,给她敷了药,悄悄帮她揉了揉。始平见身边有个可心的人,便对她幽幽地说道:“云姐姐,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赫连昌看此景象,面色无波,负手落拓地走上前来,并不看始平一眼,而是看了看高台,淡淡隧道:“泰平王,这个高台仿佛太高了些,没有必然的技艺,还是不要等闲涉险的好。不然,从那么高的台上直接摔下来,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绮云帮她接道,“但又很想看到他,只要看到他,就很欢愉,听的他的声音就很心慌。心仿佛是冰浸碳焚、水火融会普通,对不对?”
“此次西面的夏国天子主动示好,派使臣来往,我们也不筹算和他们反目。两国既然有和好的能够,为甚么我就不能喜好他们王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