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们寻了路走吧,本来我们也是来旅游白云山的。这一下子掉到崖底,倒省了我们很多费事。”拓跋焘笑道。
说着,绮云反握了拓跋焘的手,发觉他的手中一阵濡湿。忙低头细看,却见他的手掌内心都是伤痕,不由心疼不已。幸亏两人身上带了些常用药物,绮云细细给他的手中的细刺挑出,上了药,用绢子给他细细包扎好了。
绮云惊魂不决,离了他的度量,两眼瞪着他,隔了半晌,才说出话来:“你如何这么傻?明知山崖那么高,掉下去就没命了,你还往下跳?”
拓跋焘紧紧盯着她,眼中是不容质疑的果断,说道:“你不也是为了我,才坠下绝壁的么?我见你掉下去了,想也没想就跳下来了。云儿,你如果要死了,你觉得我还能……”
但绮云毕竟临敌应变不敷,而黑衣人皆是一等一的妙手,将她逼退后,便朝拓跋焘方向攻去。绮云见拓跋焘被几人围攻,兵刃和手臂被两人紧紧缠住,而此时逼退绮云的黑衣人,突然向拓跋焘发掌。拓跋焘目睹此人向本身发难,但是挣不脱身后那两人的胶葛,杀机就在面前。
拓跋焘看得逼真,悲哀万分,胸中似有雷霆之气,身上的力量仿佛突增了百倍。怒喝一声,将胶葛本身的那两个黑衣人摆脱开来,并飞起一脚把此中一个踢落绝壁。本身则义无反顾的飞身跳落山崖,扑向绮云,
绮云内心一松,任拓跋焘牵了她的手,沿着山路离了崖底。
绮云欲上前探查,拓跋焘怕污了绮云的眼睛,表示她离得远一些,对她道:“本来是几个贼秃。他们必然是恨我查封了他们的寺庙,追过来对我们下如许的狠手。”
几名黑衣人从树梢上的迅捷地滑落下来,飞身追去。佛狸和绮云穿过那片树林,发明火线竟然是绝壁峭壁,难怪那些黑衣人不紧不慢,眼看本身进入绝境。
绮云奇道:“你不是都把他们拘押起来了吗?”
拓跋焘握了握绮云的手,转眼又放开了。绮云内心一暖,心知他的情意,她回顾看向拓跋焘,他的眼睛也看过来,见绮云明眸流转,风致嫣然。拓跋焘见绮云知他的情意,即便两人本日不能生还,同生共死倒也值了,心下泰然,面无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