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真对他施了一礼,淡然说道:“本日一早,不是皇上派人至臣弟王府,给我传讯么?说皇上在御花圃里召见灼华公主,让臣弟前来。臣弟一起行来,也未见任何人禁止。何况,父皇活着时,让臣弟不必拘礼,答应臣弟自在出入皇宫内院。义真让皇上见笑了。”
刘义符率世人边奏边歌:
义真见她奔来,缓缓伸开双臂。绮云一头投入其度量,义真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颤动手抚着她的背,一遍又一各处说道:“云儿,还能见到你,真好!真好!”二人自小最好,又在关中曾经历存亡灾害,一时情起,并没有想到在人前避嫌。
那人见到绮云转头,又往前走上几步,口中直喊道:“云儿,我是义真啊!”
上陵何美美,下津风以寒。
刘义符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汗巾,擦着额上的汗,一面问她:“云mm,现在你住在那里?”
义真听她说是“捡返来的”,心中一痛,疼惜和欣喜都溢于言表,“云儿,你能安然地返来,这真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!”
山林乍开乍合,曾不知日月明……
绮云被他拽动手疾步而行,只要无法地几次转头,向义符和义隆道歉道:“皇上,义隆哥哥,云儿不叨扰你们了,下次再来看你们。”又怕单独留下吟雪有事,忙号召吟雪一起拜别。
刘义符见义真视他为无物,心中愤怒之极,横在两人中间,对义真大声吼道:“刘义真,朕问你的话呢!甚么人借你的胆量,胆敢擅闯宫廷内苑?”
一曲奏完,余音杳杳,刘义符汗流浃背,神采飞扬,脸上尽是光彩对劲。他放下鼓槌,跳下乐台,向绮云问道:“云mm,我这谱写的新曲如何啊?”
绮云循声转头望去,只见一人身穿月红色长衫,正站在海棠花下,身影如青山玉树普通漂亮超脱。离得有些远,绮云一时不能辨认,内心惊奇不定。
宫中乐工们各自正在练习,好不热烈。他们见天子领着一行人来了,纷繁立操施礼。刘义符随便地摆了摆手,立即有人上去给他们上座。
绕过假山花丛,走到御花圃的另一侧,面前只见园地开阔平整,四周绿树鲜花环抱,彩带锦帛装点,钟磬鼓瑟一应俱全,仿佛是刘义符专门为吹吹打舞的场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