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齐答道:“你之前皮肤黑黑的,隐在人群中只怕找也找不到。现在真是美……”
他们看她出来了,面露忧色,上前围着她争相道:“明天总算见到你们宫主真脸孔了,真是……”安颉啧啧赞道。
绮云见他撇开世人,移步朝本身走来,一阵心慌,忙拿了羊肉掀帘入了帐篷。
墨川愣了愣,讪讪道:“本宫御下无方,让皇上见笑了。”
此言一出,拓跋焘和绮云都惊诧地看着墨川。
“也好。”拓跋焘一撩锦袍,坐了下来。
“哦,本来如此。”墨川微微一笑,“传闻宋国产生惊天剧变,权臣徐羡之等人废少帝迎新皇。后又派杀手,暗害了少帝和庐陵王刘义真,也不知那灼华郡主能不能躲过此劫。”
绮云怒了,不再沉默,开口道:“传闻那灼华郡主为人良善,吉人天相。就算是遭遇大难,她也能安然无恙,两位就不要挂记了。宫主,你还是操心本身的伤势吧。”说罢,又切了一块肉,“啪”的一声甩在墨川面前的盘中。
北方鲜卑族人道情豪放,心直口快。拓跋齐等人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,对她殷勤隧道:“我们看你们宫主的技艺真是了得,敬慕不已。我们几个烧烤了羊肉,想给你们尝尝。”
绮云冷眼瞧去,见拓跋焘压抑的痛苦和墨川莫可名状嘴角的含笑。俄然明白了,墨川是用心的!
“朕从小便听父皇提及过,他少年时因为与先帝生了嫌隙,离宫出走,路遇杀手,幸得朝影宫的帮忙,才逃脱杀身之祸。厥后,父皇与尊父结为兄弟,父皇对当年的恩典没齿难忘。”
烛光之下,二人一杯接一杯地对饮。
“宫主,这里还住的风俗吗?”拓跋焘温言问候。
“只吃肉,没有酒如何能行?”拓跋焘拍了鼓掌,侍从出去听候。拓跋焘命他拿来两坛好酒。
绮云接过,点头向他们伸谢,目送他们分开。
“还好,多谢皇上。”墨川的语气清平淡淡,波澜不兴,表示拓跋焘请坐,“这是别人送的上好的羊肉,皇上也要用一些吗?”
“皇上谈笑了,墨川本就一平常之人,天人之说羞煞墨某。”墨川答道,忽话题一转,笑问:“那天,我还见与皇上与一个仙颜女子在一起,说是先帝为河南王祝寿派去的女官,长得和云清一模一样,不知现在她现在那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