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昌点点头,目光在墨川身上流连,指着他道:“这内里玄机是朝影宫主墨川的功绩。提及来,这朝影宫手眼通天,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。”
大师谈笑了一回,又说了些闲话,绮云和墨川抽身而退。
赫连昌看看墨川,手执酒杯,笑而不语。赫连放心中了然,勾唇一笑:“三哥真是妙手腕,阿定佩服,必然跟随三哥摆布。一旦太子有事,太子之位必然非三哥莫属。”
赫连昌瞧见墨川的神采不悦,从速出声打圆场,并且有些歉意道:“我五弟喝醉了,宫主莫往内心去。”
赫连昌面色一喜,“来的是本王的五弟,平原王赫连定。云清,你去请他出去。”
“哦,她们不在你的平原王府,会身处何地?”赫连昌不解地问道。
赫连昌笑着答允,正要去端酒杯,忽听门外的侍卫恭谨的声音道:“五殿下好。”又听一个年青人明朗的声音道:“三哥在内里吗?我是阿定。”
墨川推让道:“三殿下高抬我了。我只是个买卖人,在长安熟谙些鸡鸣狗盗之人。和三殿下合作,我们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赫连定抿了一口酒,慢悠悠隧道:“我从长安来,父王对太子已经极不信赖,乃至几次遣人到长安当庭怒斥他。现在,太子的日子是难过得很,进不得,退不得。假以光阴,太子的位置看来是坐不住了。”他似想到甚么,又问:“三哥,这是不是你暗中令人弄的玄虚?”
所幸,赫连昌拍了下他的手,指责道:“五弟还是那样的急性子。你要酒喝,让云清给你再倒一杯就是。这是他倒给我的,我喝了,他有事承诺了我。”
绮云忙松开红色的玛瑙石按钮,为赫连定注满。本来,绮云手中的酒壶为母子壶,按下玛瑙石按钮,倒出的是内壶中的毒酒,松开按钮倒出的则是平常的酒水。
绮云正要答允退下,赫连定拦住她的脚步,眼含戏谑道:“如何我刚来,三哥就让他走了?喝酒人多热烈,三哥不如留下他吧。我们兄弟俩好久未见,也好叙叙话。”
赫连定见内里有人,愣了一下,跨步而入。他一撩玄袍下摆,跪坐在赫连昌的侧旁。
绮云手指悄悄按在酒壶上一个红色的玛瑙石上,笑吟吟地给他注满了酒杯,表示道:“这是我给王爷倒的酒。只要王爷喝了这杯,我便顿时分开,不打搅你们的功德。”
赫连定瞅了瞅绮云和墨川,欲言又止。赫连昌晓得他的意义,下巴微抬,笑道:“无妨事,他们都是本身人。你有甚么话,但说无妨。”
“但是,三哥你知不晓得,现在她们身在那边?”赫连定唇角勾起一丝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