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太热了我就返来了。”姜可可不想说实话,低着头绕过她就想分开。
睡了一觉又去上工,下午事情还是割土豆苗,固然事前缠好纱布,可割了会虎口还是发热发疼,姜可可晓得再持续必定又会破皮,然后又治愈,持续疼,如此循环磨死人。但是没体例,就是她不主动去医治,没两天还是会规复如初的,那还不如一受伤本身就主动去治愈,再受伤的过程也能有点儿缓冲。
真他妈惹民气疼。
内心气恼,江寄余低下头持续干活,镰刀使得虎虎生风,好似土豆苗跟他有仇似的。
回想了下前两天拔草那种疼和难受,姜可可俄然感觉这么好的体质在这七十年代的确是defuff。呜呜,她能够跟原书女主换一换吗?好歹人家是一个小空间,不说种田,就是储物,藏点私密东西都好啊。
姜可可愣住了,随即想到甚么,又撩起本身的裤脚去看膝盖,她记得原身小时候膝盖磕破过留下一块大拇指长的疤痕,这么多年一向没消,另有陈迹在。但是此时,那块疤痕却消逝得不见踪迹,完整不像存在过。
当然,眼泪也没停下掉过,实在是太疼了,她实在没那么怕疼的,但是金手指的Debuff让肌肤变得太幼嫩脆弱,痛感也随之加强啊,疼死了,她忍不住泪啊。
林思然当然没让她得逞,“但你活没干完不怕下午大队长骂你啊?还是有哪个小伙子又帮你干了?是村支书他儿子大壮吗?实在大壮人不错,对你挺好的,好多次我都瞥见他帮你干活了。”
但是如许的话那就要仿照原身的脾气吗?姜可可回想了下,自发做不到啊。还是自我伶仃起来吧,不跟别人多加打仗,让别人觉得她高冷好了,傲岸和高冷,还是有点相像的吧?
按事理不该该这么快好的啊?当时那几道口儿确切是出血了,大夫也提及码三四天赋气结痂,而现在保持痂步调都省略,直接好了?
如果让村支书瞥见伤口的话能不能再批几天假?
如许林思然反倒是撤销疑虑了,她印象里的姜可可本来就是会把任务推给别人身上,把别人对她的好视作理所当然的人,另有这一言分歧就发作的脾气,完整合适影象里娇娇女的模样。看来她是多想了,重生这类事本来就是玄乎其神,有一例就很让人惊奇了,哪能随便小我就重生,并且上辈子姜可可过得那么幸运,底子不需求跟她一样重生再来一遍。
如许一想,姜可可感觉需求对峙的只要这几个月呢,表情立马阴放晴,快走回屋给本身的珐琅杯子倒了水,气候有点热,都口渴了。
姜可可内心有了谱, 便晓得该往哪方向走。
七七年的华国文坛氛围要比六六年的时候宽松,不过还没到重新抖擞生机的境地,只是模糊有那苗头, 写文的作家和编辑都在谨慎翼翼地摸索, 字里行间都能够感遭到这类氛围。
晌午,女知青宿舍,林思然翻了会身没睡着,脑海里想着午餐时姜可可的表示,越想越感觉奇特。
她只要在高考上大学前对他好点,窜改坏印象,那今后他就是成为大佬也不会对于她吧?至于未婚夫身份,等女主把真的姜家女儿找返来,也没她甚么事。
可惜这个腹诽也没用,姜可可窜改不了,只能带着这鸡肋般的金手指去干活,一边干一边感受它的‘心疼’。
尽力尽力,不要放弃,不疼的。姜可可一边给本身洗脑一边快速割,同时不竭调剂使镰刀的手,割一刀口儿调剂下,如许渐渐就能学会精确使刀不伤到本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