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许的话那就要仿照原身的脾气吗?姜可可回想了下,自发做不到啊。还是自我伶仃起来吧,不跟别人多加打仗,让别人觉得她高冷好了,傲岸和高冷,还是有点相像的吧?
遵循她对姜可可的体味,中午她就不会回绝她端来的青菜鸡蛋汤,也不会在被朱梅怼的时候忍气吞声才对,另有活没干完也不会在非上工时候本身去干才是。
姜可可故作不耐烦,“随你如何说我要归去睡觉了,待会还要去上工,这么热的气候真是讨厌死了。”说罢甩开她的手,回身就往屋里走去。
想到这,姜可可握着玻璃罐子的手悄悄用力给本身打气,脸上佯装肝火,“那里是我不跟你说话,你本身比来都不晓得在忙甚么,就用饭见到,平时也不知往哪跑了,我手受伤了也不见你体贴我,大姨还说你会照顾我,都是哄人的!”
睡了一觉又去上工,下午事情还是割土豆苗,固然事前缠好纱布,可割了会虎口还是发热发疼,姜可可晓得再持续必定又会破皮,然后又治愈,持续疼,如此循环磨死人。但是没体例,就是她不主动去医治,没两天还是会规复如初的,那还不如一受伤本身就主动去治愈,再受伤的过程也能有点儿缓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