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成,丫头给我约一斤的!”
过了一会田满仓也想起来了,把布扔到脚下,也不吭声了,吭哧吭哧在干活。
钱美芹焦急了,上前就要辩白,话没说出口,被唐蜜制止了,她好声好气解释,“婶子你看,咱家的豆腐可不要票啊,并且色白、嫩软、韧细、味美,小孩吃了弥补营养,大人吃了还能美白呢!”
这边开端卖出去了,接下来就没那么忐忑了,人固然没那么多,但零散的老是卖了三四斤。
唐蜜翻了个白眼,“嫂子你别跟我说你惊骇了,谁路上还跟我就当这些人是白菜萝卜的?”
这会谈笑也少了,因为晓得这到制豆腐的关头时候,榨浆时,不能让豆腐渣混进豆浆内,影响口感。
“两毛五?贵五分钱呐!”夺目的女人顿时点头。
钱美芹的买卖好了起来。
这么打闹起来,做豆腐也不无聊了,用豆腐布缝好的公用袋子,将磨出的浆液装好,捏紧袋口,用力将豆浆挤压出来。豆浆榨完后,再翻开袋口,再加水,拌匀,持续榨一次浆。
唐蜜思虑半晌,“还是老豆腐吧,这个比较轻易保存,不然我们推着车子去卖豆腐,路上陡,嫩豆腐都要被陡散了的,卖相不好人家嫌弃,我们可就收不返来本了。”
女民气想也是,算了,归正尝尝吧,大不了就当前次当。
剩下的就是等豆腐花固结一会,用勺子轻舀进已铺好包布的木制容器中,盛满后,用豆腐包将豆腐花包起,盖上板,压上些时候,这便能够成豆腐。
翻开蒙着豆腐的包,唐蜜推了推嫂子,“你呼喊啊!”
钱美芹是个直率的,被人这么一激,也顾不得别的,“喊就喊!”
供销社那边是要两毛一斤,但是还得要票,她们不消票,临时定成两毛五,何况,因为很多时候都是以物换物,以是能够用黄豆来换。
斤二两的黄豆,换一斤的豆腐,这个比较合适,因为保守来讲,一斤黄豆能弄出两斤豆腐,钱美芹心冲动地突突直跳,唐蜜这么说了,她没任何定见。
李爸心机重重,见闺女说的欢畅,也扯着嘴角强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