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简丹及时扶住,刘香金差点就让她推了个四脚朝天。
王巧英已经从去报信的女人那边晓得了来龙去脉,一过来就指着郑孀妇说道:“郑孀妇,你这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角,薅社会主义的羊毛,性子卑劣,等民兵连长返来,明天就把你押送到公社,明天在全公社开你的攻讦会!”
王巧英听了气得够呛:“你放心,连你家那一窝小崽子一起送畴昔!”
刘香金看了看呆怔的简丹,然后劝道:“你别担忧,郑孀妇此人纯粹就是本身找死。实在村里为了照顾他们家已经很宽大了,他们家的孩子和她只要出工就会给成年男人的工分。可就是如许,他们都不肯意出工,一家子甘愿缩在屋里,到时候就去混吃混喝的。特别是这个郑孀妇整日里仗着本身家是三代贫农出身,啥也不怕,不是明天偷店主的鸡,就是明天偷西家的菜,村里人恨得牙痒痒,去找她家吧,她家那一窝崽子就跑到你家门口跪着哭哭啼啼的,让你没得恶心死。村里的干部都拿她家没体例,这也就是王队长嘴上说说,只要她那一窝小崽子来了,王队长只要投降的份,说不得还很多赔郑孀妇几条鱼。”
四周的几个妇女听了,都笑了起来。
她干脆趁着大师不重视,用力地推开站在她身前的刘香金就往村里狂跑而去。
郑孀妇看到几下就跃到本身身前的简丹,吓了一跳,赶快绕开简丹又往前跑。
简丹听了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这让简丹对刘香金好感倍增,对着刘香金说道:“不客气,你们最好派人去告诉一下大师,我去抓那郑孀妇!”
刘香金这回拿简丹当头了,直接问道:“这位女人,你说我们现在如何办?”
简丹直接一伸脚,郑孀妇就全部飞了出去,手里的篮子也飞出老远,内里的鱼稀里哗啦地散落在了地上。
这么一担搁,前面的女人们都追了上来,一把摁住了正在捡拾鱼的郑孀妇。
王巧英对着身后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说道:“把这个现行***分子抓到湖边去,我们要来一场现场批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