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呸,是去秦家,秦家那儿子见了你这个模样还不喜好死,看,这是结婚证,愣着干啥,接着啊!”
陈锦棠环顾四周,打量了下身处的环境。
江银山撂下狠话,江玉梅的心就软了,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大哥,她怕大哥寒心。
江玉梅一想到女儿被河水泡得发白的小脸,心头一阵难受,忍不住辩白了几句:“但是我也就锦棠这么一个女儿……再说,月桂当初但是哭着闹着要嫁给那傻子。”
一听这话,江玉梅的火气就上蹿上来了,张口就道:“你娘舅不是说了吗,红烧肉、大鸡腿只要你表哥才有份吃,你都是要嫁出去的人了,为了一口吃得华侈唾沫,也美意义!”
“你就月桂这么一个亲侄女,你忍心她嫁给那又穷又傻的蠢蛋?你的心如何咋这么黑呢!”
江银山冷哼一声,“砰”一声摔门走了。
陈锦棠闻声转过甚,和江玉梅对视了两眼,嘲笑道:“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衣服,甚么时候成了她姓江的了?”
新婚姻法规定男方年满22周岁,女方年满20周岁方到结婚春秋。
江银山也摆出一副慈爱的嘴脸,试图持续PUA陈锦棠:“今后你在秦家受了委曲,就跟娘舅说,娘舅带着你表哥去帮你揍人!”
江银山把一张喜庆的红色纸张往前递了递,陈锦棠接过一看,结婚证上鲜明印着她和秦俞安的名字。
原主气得跳河而死,陈锦棠这才穿了过来。
“哥,你别急,我再去劝劝……”
当然,分开家之前,她会让江银山一家子支出代价。
这张结婚证如假包换,铁板钉钉。
江玉梅拍着陈锦棠的胳膊,语重心长地劝说。
“短长啊,结婚证都给我办下来了。”陈锦棠内心凉了半截。
江银山不耐烦地截断话头,桌子拍得震天响:“傻子那头但是张县长亲身保的媒,县长问起来,你担待得起?
江玉梅瞪了陈锦棠一眼,又骂了声:“不法玩意儿,你嘴咋就那么馋?瞧吧,又惹你娘舅不欢畅了!”
就是臭丫头死了,也得拿她的尸首去给傻子交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