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感觉罗渣男是个好人,又跑来找我哭诉啥?”
陈锦棠指着张瘦子委曲巴巴地说:“你说我要一只猫的蛋蛋干啥,我也不想割你的蛋,都是被你仆人张瘦子逼的。”
等榨干你身上统统的油水以后,第三步,就会一脚踹了你!”
看书的时候,陈锦棠就写了好几段长评骂了罗渣男。
气候已经很冷了,不烧炕,早晨没法睡觉。
白微微又说:“永浩还说她二mm顿时就出嫁了,想让我把我名下那套四合院送给她mm添妆。”
白微微冲动地脸都红了,持续说,“我姐姐不是有身了吗,罗永浩怕我姐再生个儿子,怕我家的财产全都落在我姐姐手里,他跑来跟我说,让我在我姐生娃之前,做通我父母的事情,让我父母把财产都给我。”
陈锦棠冷嗤一声,朗声道:“罗渣男,你说错了,我不是笑话微微,而是瞧不起你!”
只是她一时冲动,又把书里的剧情说出来了。
他忍不住唱起歌来:“小蜜蜂嗡嗡嗡,小蜜蜂真欢畅,小蜜蜂飞累了,抱着花瓣睡觉觉……”
秦俞安主动把大炕烧得热乎乎的,陈锦棠躺在暖和的热炕上,有点心疼缩在小床上的秦俞安。
看病的人一边感激陈锦棠,一边由衷地夸秦俞安手巧,秦俞安欢畅不已,决定一口气做十双桃花棉鞋给陈锦棠穿。
“秦俞安,被褥都湿透了,不能睡啦,你换身干衣服到炕上来。”陈锦棠往炕里边挪了挪。
第二天,她是在秦俞安的怀里醒来的。
白微微听着遍体生寒,不敢置信地说:“不会的,永浩固然爱财,但是贰心眼不坏。”
“哼,我还觉得罗永浩专门来看我的,没想到他肚子里打着豆割我家财产的主张。”
“小蜜蜂要睡觉了,锦棠,晚安喽。”
小橘猫幽怨地瞪了张瘦子一眼,“喵呜”一声蹿出去了。
她倒感觉罗渣男越早暴露卑鄙的一面越好,最幸亏白微微泥足深陷之前,完整暴露丑恶的尾巴,把白微微逼退。
公然傻乎乎的秦俞安,一张白纸的秦俞安,就算光溜溜跟他躺在一个被窝儿里,也不消感到害臊。
陈锦棠:“我做手术呢,白大蜜斯你先放开我,一会儿我再好好安抚你。”
起家去查抄破了的热水瓶子时,胳膊一夹,又把怀里的热水瓶子夹碎了,热水打湿了被褥。
两人忙到很晚,送走最后一个看病的人,院子里才温馨下来。
陈锦棠直接进了空间,在空间的卫生间里接了两大盆热水,让秦俞安刷牙洗漱。
“因为他渣啊,”陈锦棠毫不踌躇地反问,“就算你分得大半产业,跟罗渣男又有甚么干系?
你规矩?你逼着微微闹死闹活问他父母要家财,一转手又把白家的财产据为己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