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分了家,他俩一个傻子,一个城里的娇蜜斯,还不得饿死!
秦俞安长臂一展,严严实实把陈锦棠护在身后,一字一句地说:“她是我的朋友,不能打,你打她,我就打你。”
“甚么?你还想要钱?咋想得这么美呢!”秦养母觉得本身耳朵听错了,忍不住嗤笑起来。
秦俞安固然不打女人,但也必然会护着本身的朋友。
说到最后,他气呼呼瞪着陈锦棠,持续道:“都是阿谁野女人教唆的!”
他嘴上这么说,却铁了心要把秦俞安和陈锦棠留下。
秦养母这才走过来,盯着陈锦棠看了看,眼中尽是算计。
“五百块你们有吗?没有的话,就滚回牛圈里,哪儿也不准去!”
牛蛋对劲一笑:“还是奶疼我。”
只可惜这么个绝世大美女竟然嫁给了秦俞安这傻子!
他手一拨,大嫂就跌倒在牛圈里,顿时哭扯着脖子嚎哭起来:“不得了啦,傻子打人啦,都来看呢——!”
“只会出蛮力的老虾米,你瞧不起谁呢?活了一把年纪,说出的话连三岁娃都不如!”陈锦棠站起家,狠狠回怼道。
秦养母听罢,垂怜地摸了摸牛蛋的脑袋,道:“放心,今后傻子的糖都是我乖孙的,他敢不给,奶奶就不给他饭吃,让他吃牛粪!”
秦大柱贼溜溜的目光在陈锦棠脸上滚了无数遍,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目光。
秦俞安摇点头:“男人不能打女人,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。”
陈锦棠固然肥胖,但是做几天粗活磨砺磨砺就能成为一把妙手,村里那些女人不都是这么熬炼出来的?
秦俞安的大嫂刚听完儿子抱怨说陈锦棠有糖不给他吃,反而给傻子吃,还叫傻子打他,便趁机把窝了一肚子的火撒在陈锦棠身上。
厥后秦俞安疯了,结婚工具换成了陈锦棠,秦家人更是不肯出一分钱的彩礼,不过他们倒是乐意家里再添小我口。
秦养父瞪了眼秦俞安,没说话,回身坐到石头上,脱了鞋,倒鞋子里的黄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