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一肚子火没地儿撒的秦大柱只好扛着大铁锨去了孙楠楠家。
陈锦棠当即猜出来,必定是孙楠楠先发明秦大嫂和王狗剩偷情,趁机拿此事谗谄秦俞安。
钻进热乎乎的被窝儿里,秦俞安亮着眼睛说:“我们本来在村道里炸炮仗,孙楠楠叫我们去看狗打斗。”
谁屙的屎,谁本身吃,别乱缠别人!”
刘婶儿指着秦养父和秦大柱怒声喝骂:“听到了没有?
“看狗打斗?”
彤彤一见到陈锦棠就扑进她怀里,眨巴着大眼睛说:“锦棠姐姐,你好几天没来了。”
孙楠楠一脸错愕地问:“有病吧?你们不去找秦傻子算账,找我干啥……”
“他刚从内里返来。”
毕竟来岁的买卖还得仰仗这俩人。
秦养父忙拉了秦大柱狼狈逃窜,跑远了,才说:“人家是官,咱跟人家斗,斗不过的,走,去找王狗剩!”
两人竖着耳朵听后院的热烈,俄然听到“咚”一声,接着孙楠楠喊道:“把院墙砸塌了,你陪我们院墙……”
知青们连续回家了,村道里的年味也越来越浓。
“你婆娘本身要偷人,跟我有屁干系?
陈锦棠把礼品放在桌子上:“大娘,我来给您和我苟大哥拜个暮年,苟大哥在家吗?”
陈锦棠空间里的野兔子繁衍特别快,短短几天,她已经具有了几百只大肥兔子,她决定去暗盘上卖掉一部分。
再者,快到年关了,她得去给谢主任和大佬苟思琪拜年。
谢主任看着提兜里的东西,笑得眼睛都弯了,打心底里感觉陈锦棠是个懂事儿的丫头。
王狗剩早跑了。
陈锦棠喜得合不拢嘴,大佬就是大佬,做买卖就是豪阔!
谢主任笑道:“蜂蜜就算了,上回买的还没用完,黄山羊和兔子倒能够采购一些。
“孙楠楠真够坏的!”
陈锦棠把厚厚一沓毛票揣入口袋,又拉着秦俞安去了苟思琪家里。
秦俞安骑着自行车,载着陈锦棠,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县城。
又恐吓秦大柱:“打人但是犯法的,你明天打了我俩,明天我爬也要爬到派出所告状!
陈锦棠买了两份厚礼,一份临时收在空间里,另一份提在手上去了谢主任的办公室。
孙楠楠从白微微手里借了五块钱,兴冲冲往回走,
陈锦棠拉着秦俞安出了当局大院,去暗盘买了几个大笼子,找了个僻静无人处,把空间里的兔子放进笼子里,又从空间牵出两只黄山羊。
刘支书黑着脸说:“你俩如果不知好歹再闹,就跟我一起去乡上找乡长调剂,
白微微明天就要回京市了,拉着陈锦棠在她屋子里说了大半早晨的话。
孙楠楠去找白微微乞贷时,陈锦棠也在场。
“蜂蜜、黄山羊、和兔子,大佬要买吗?”
彤彤伸着小舌头扮了个鬼脸,她松开陈锦棠,拉着秦俞安去内里玩儿了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拍了十几下。
王书斌也吓傻了,指着孙楠楠开骂:“你如果实在管不住你这张破嘴,就用针线把嘴缝起来算了!”
来两只黄山羊给食堂加道硬菜,二百只兔子你有吗?”
陈锦棠乐得眉眼弯弯:“有!我这就给您筹办去。”
苟思琪迈着大长腿从后院踱了出来,在陈锦棠劈面坐下,笑问:“小丫头,又有啥好东西要脱手?”
“要,还是那句话,你有多少我要多少。”
“蜂蜜有三百多斤,黄山羊有五只,兔子约莫另有三百多只。”
陈锦棠弯着眼睛说:“没题目,感激您照顾我买卖!”
娃娃们是去看狗打斗的,谁晓得那两个不要脸的死东西,光屁股在草里打斗呢?
闲谈了一会儿,陈锦棠又问:“前次托您查的人,有端倪了吗?”
陈锦棠喜滋滋地想:“孙楠楠借的钱刚好修院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