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这男人身上带着一股霸道,是那种上过疆场,经历过存亡的狠戾,右眉上模糊有一道泛白了的旧疤,更加他添了几分不拘和冷傲。
云景庭脑海里闪过了米香儿遍体鳞伤的模样……真惨!
赵秋菊的哭声立马就降了半调,还真怕人家上来踹她。
那股气势……真是纯爷们儿。
梁师长紧绷着脸,“反了你了!云景庭,你是甲士,敢违背带领的号令?就必须遵循军法处置,轻则关你的禁闭,重则就得扒下你这身戎服!”
迈步就进了屋……
固执的一扬头,“师长,一句话……不给!”
米香儿看不下去了。
晓得如果没有这身戎服的束缚,云景庭就是只老虎,都能把她撕吧撕吧……塞嘴里吃了,连个骨头渣都不吐。
这男人有担负!
徐行走到云景庭身边,小声的建议,“老虎,要不……把人给他们?”
她边拍着大腿边干嚎,“哎哟~我的妈耶!我可不活了,儿子被从戎的打了,也没人给我做主呦!”
儿子打米香儿的时候,她不但没拦着,反而在一边添油加醋的煽风燃烧,撇齿拉嘴的嚷,“该!儿子,别手软,用力的打!女人三天不打,就要上房揭瓦!她是我们家花30块钱买来的!你就算打死她……也没事!”
赵秋菊也不是省油的灯,平时就是胡搅蛮缠的主儿……再加上舍不得买米香儿那30块钱,干脆就强词夺理上了,“不管我们如何调教媳妇儿,那是自家的事,你们……管不着!”
只这一句话,她就感觉对方的形象立即高大了……不但是一米九了,“嗖嗖”涨到两米二了。
她内心怕人家。
云景庭对下属的眼色,直接视若无睹,鼻子里悄悄的一哼,“赵秋菊,你给我站起来!”
身为甲士,不按常理出牌,天不怕地不怕,甚么话都敢说,甚么事都敢做……可恰好却军功显赫,领兵兵戈永久都是身先士卒,在枪炮里最是英勇无敌,传闻,背景也特牛x,以是,带领们对他的刁悍放肆,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说得仿佛她本身不是女人一样。
只见办公桌后坐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,一身严肃的戎服,虎背熊腰,面色乌黑,国字脸,大耳朵,气质沉稳,一看就是个当官儿的……想必此人就是梁师长。
老虎啊?
皱了皱眉,“你如果再血口喷人,别怪我不客气!这里是军队,不是你撒泼的处所!”
云景庭这才忍了忍,“赵秋菊,我再解释一遍!明天救人的时候,我们并不晓得米香儿同道是你们家的媳妇儿,事关性命,我不能把她扔在河边不管,就把人带返来了,事情就这么简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