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立冬忙道:“不是,我信你不会胡说打趣。”
苏禾是被憋醒的,氛围闷热极了,睁眼头顶便是一轮泛着彩色光晕的玉轮,四周静悄悄的,一点儿声音也没有,平常睡在外头起码另有虫叫蛙鸣,闹嚷嚷的,只这会儿仿佛静到了极致,反叫人无端惊骇起来。
不过眼下她能做的都做了,内心头也轻松下来,不歇气往回赶。
杨嫂子也跟着这么干了,四周几户人家见状,也纷繁出来打草垛铺垫褥。人都有惊骇心机,白日里大师伙儿嘴上说不信,可入了夜,谁也不敢嘴硬,万一真在夜里发地动了呢,被砸死咋办!
两下一对比,那种“她到底是甚么样人”的猜疑感又闪现在了徐立冬脑海中。
再回想前头几次,也是碰上事才来,约莫是没男人当家,又真把他当大伯哥,才如许既信赖又依靠吧。
说话间,苏禾忙套上鞋往杨嫂子家走,徐秋来倒也听话,从速撒丫子往村头那片打谷场飞奔而去。
徐立冬想了下,点头道:“你说的也对,没事最好,要真遭了天灾,我们也能提早防备,尽量减少侵害。”
不等徐立冬回应,苏禾接着就道:“是我公爹托梦给我,说鱼跳鼠逃猫窜树,不是地动就海啸。本来我没当回事,可比来怪事一桩接一桩,我惊骇真要地动,摆布深思,在县城为公家做事的就你跟大伯,大伯我不常见,以是从速先奉告你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