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家木点了点头,“成,我会记着的。”
他想了好一会儿,才道,“我看不如如许。让马大顺帮着办理深圳的两个厂子,让彭家木办理东江县这两个厂子。”还没等何方芝答复,他本身就反对了,“不可不可,如许就乱套了。”
张朝阳正有此意, 无所谓地摆摆手,“哪怕一次交十年也行。但是这个厂子是私企, 不是国企,今后当部分分不得插手。”
张朝阳让她坐下,给她盛汤,“我俩筹议了这么久,你该饿了吧?”
彭家木立即明白,新厂子糟苦衷少。换个新手过来反而好措置。买的这个厂子,事情多,换个新手很轻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。
何方芝晓得他是不放心新人管厂子,不止是她受张朝阳影响,实在张朝阳也受了影响。他并不是对统统人都百分百信赖。他能够信赖彭家木和马大顺,但一定会信赖旁人。
彭家木一点忧?也没有,拍着胸口就道,“我还觉得是甚么事儿呢。行啊,我能管两个厂子。我跟你说,我手底下有两个不错的人选,人非常无能。之前我就想跟你说汲引他们当副厂长,可我担忧你会有定见,迟迟不敢提。”
第二日,彭有木就过来找张朝阳和李门生。
两人进了堂屋,张朝阳帮何方芝弹掉身上落着的雪花。何方芝也帮他弹掉。两人相视一笑。
何方芝摊了摊手,“能者多劳嘛。你别藐视人。我瞧着彭家木挺有长进心的。他不是还在自学办理吗?就让他尝尝看呗。如果实在不可,你就让马大顺帮着兼顾一下。”
张朝阳略带游移,“能行吗?两地驰驱,还不把他忙死?”
吕秀英端着糖水过来,张朝阳朝她伸谢,而后跟彭家木提及建分厂这事儿。
等两人吃饱喝足以后, 张朝阳便让他媳妇清算一间屋子出来, 让李门生住下。
这下子才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。不但吃不了商品粮,他们竟然连事情都要丢了?这对他们而言无异于好天轰隆。
张朝阳见他一口承诺,又听他这么说,顿时囧了,“何着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吝啬啊,连个副厂长都不肯汲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