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朝阳坐到椅子上,“他是心有不甘,实在我也能了解他。几百块钱跟一万块钱相差还是挺大的。”
“得了,我说不过你,我自罚一杯,行了吧?”导演举起酒杯就要干。
又过了几日,方中田一脸兴味,跑上门来,“何姐,我卖了一百罐,在城东的供销社,他们承诺试着卖看看。如果好的话,会再进。”
方中田接过咸菜罐,扫了一眼,这是一瓶香菇酱,上面的出产地点是深圳。
何方芝见他神采都雅多了,“你放心吧,等我们这边也能建厂了,到时候我要本身建。”
固然方中田的方剂没何方芝的值钱,可几千块还是有的。
方中田恍然大悟,“你说的对。是我一叶障目了。”
究竟上确如何方芝所料,没过两天,方中田又来了,一进门就满脸忧色地嚷嚷开了,“何姐,那本国人说能够跟我们合作。我们出方剂,他出资金,好处五五分。您……”可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遇啊。
方中田有些难堪,挠了挠头,不美意义道,“我这两天给忘了。”说着他往外走,“您放心,我顿时就去推。过几天再过来。”
导演对劲地直点头, “你这小同道说话实诚。来,我们再干一杯。”
其别人都被训得低下了头,作为导演的远房亲戚小李当然不让地站出来,跑到他跟前给导演敬了杯酒,“导演,您瞧您说的。我们那里是怕辛苦啊。我们这不是怕您累着了吗?您年纪这么大,接下来就是寒冬腊月,您这身子骨吃得消吗?”
何方芝指向饭桌上的那罐香菇酱,“这厂子有我们家的股分。我不缺钱。”
他比划了动手指,张朝阳试着猜,“一千?”
何方芝没说话。
方中田有些心动,清冷膏就不消说了,得要夏天赋有销量。香膏是女人用品,很多女人都舍不得费钱,再加上这玩意一瓶能用好久。以是他现在每个月的利润也只在一百多块钱。不像咸菜,需求量大,他接过咸菜,“行,我试着卖卖。”
方中田微微点头,“你说的是。”再如何悔怨也晚了。他还能说甚么?
就比如之前的榜样戏,套路大多数都是一样的。在旧社会过得有多么多么苦,厥后人缘际会插手了反动,获得了胜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