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舌老头？吴主任细心一揣摩，一脸认同，“哎，你还别说，这外号还真称我。比那‘一块五’好听多了。”
张朝阳感觉挺冤枉，“我跟她解释了呀，可她听不懂啊。我能有甚么体例？”
张朝阳揉了揉眉心，已经认命了，“您老可真是用得我的时候，半点也不客气。等没用的时候，直接把我丢开。哎，我这薄命的。”
何方芝没有答复，反问，“你不会是想拿他当原型吧？”
杨兰心诚笃地摇了点头，“我也不晓得。不过我爷爷说了，等我长大了，就晓得了。”
莫非她爸爸又要变成之前的模样吗？
吴主任看着这茶碗上面的热气，昂首嗔了她一眼，“你这话说的。我又不是聋子，我如何会不晓得。”
何方芝难堪地挠了挠头，“风险老是要有的嘛。”俄然，她福诚意灵，面前一亮，眼巴巴地看着吴主任，“你如果把那厂子写出来，会把品牌门也写出来？”
吴主任点头，“是啊，你前些日子不是跟我说，你要去趟深圳吗？我就想我们干脆一起去得了。到时候还能住同一直接待所。能省点房钱呢。”
红叶一脸懵懂, 看了眼她爸, 又把目光移向吴主任, 见他也点头，红叶抿了抿小嘴, “好！我晓得了。”
何方芝搂着他的脖子，酸溜溜的道，“也不晓得你演成甚么样了，红叶竟然当真了。真觉得你跟那阿姨走了，不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