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奴家明白了,多谢公子指导。这里间隔我家不过几里路程,公子如果不嫌弃,还请去喝一杯茶水,容奴家劈面拜谢。”
“混账东西,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,你也不看看本身的德行,便是三岁小孩儿都晓得你在扯谎,何况那些慧眼如炬的垂白叟们。”
春雨气得柳眉倒竖,正要再说,就听身边顾绮罗笑道:“周大娘说的没错,我和太太是一家人,黑锅谁背不是背着?分甚么相互?春雨你也太性急了些。”
原子非心内里早承诺了,只是要保护着读书人的身份,才不得不推让,此时闻声这丫头的话,不由微微一笑,见礼道:“女人公然快人快语,不是我这陈腐的书白痴可比,也罢,既蒙娘子与女人诚恳相邀,鄙人便叨扰了。”
“啊……哦……阿谁……不消。”原子非只觉一个身子如在云端飘着,结结巴巴答了一句,然后才回过神来,赶紧收敛心神,义正词严道:“娘子言重,路见不平自该互助,原或人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罢了。只是这鄙谚说的好,小鬼难缠,娘子身单力孤,今后出门还该谨慎谨慎才是。”
说到这里,便对周宏家的道:“下午绸缎庄的人来,你尽管领来见我就是,账面上没银子,我先从百味馆拿返来的银子里支取,千万不能迟误了大师做夏季衣裳。”
这话倒是狠厉,只可惜那结结巴巴的语气完整出售了他的色厉内荏。原子非心中大定,晓得这也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,当下冷哼一声,摆出一副端庄面孔道:“某乃临川秀才原子非是也,临时念你无知,饶你一回。若还敢胶葛不休,莫怪我替这位娘子将状纸递到顺天府尹案前,某虽鄙人,倒还熟谙几位都城中的大人。”
莫非竟然是哪一个大富大朱紫家的蜜斯,擅自出来玩耍却赶上了恶棍?等等,姚娘子?这称呼不该是蜜斯,应当是有夫之妇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