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殷殷叮咛着,见顾绮罗听出来了,这才放心,妯娌两个说的投机,幸亏院子挨得近,以是到了各自院门辩才别离。
顾绮罗嘿嘿笑道:“你听我把话说完嘛。到时候你就把统统都推到我头上,就说这事儿应飞鸿奉告了我,但我惊骇你故意机承担,以是就没奉告你,直到现在才透了口风给你。”
“绮罗。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晓得,孩子在我肚子里,和我血脉相连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“如何等不及?”顾绮罗笑着道:“你放心,我早替你谋算好了。当**阿谁病,应飞鸿曾经说过,要保养三年才气去根儿,以是将来老太太问起,你就说那保养的药里有些成分,不轻易受孕,要等停了药后才行呢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顾绮罗哼笑一声,毫不客气推开那颗大头:“抱愧,你儿子或者闺女现在大抵就是一个肉球,啊不对,一个多月大小,充其量也就是颗大号肉丸子,胳膊腿脑袋都没分开呢,你想听啥?听肉丸子在我肚里滚来滚去吗?”
李氏点头笑道:“这天下又如何?还不是生出了你这么个背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