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霸被打懵了,捂着脸愣愣看着萧江北,不明白对方如何说脱手就脱手,都不给半点儿防备的。成果就见萧江北身上出现杀气,冷冷道:“你该晓得,凡是在我面前辱及顾女人的,都没有甚么好了局。”
关山霸呼哧呼哧喘着气,此时他终究也尝到抱屈难雪的滋味了:妈的这萧江北到底要如何样啊?好歹我也是裕亲王的人吧?你他妈总得留点余地吧?就把这子虚乌有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?并且扣了一个还不对劲,转眼间又扣了一个。
这倒的确没错,柳如风固然是被逼迫的一方,但既然是他先脱手要杀关山霸,那这行刺得逞的罪名不管如何也逃不了,就是官司打到御前,关山霸也占着理。以是这混蛋明显惊骇萧江北,却仍然梗着脖子号令,暗道都是皇子的小舅子,凭甚么我得让着你?你姐夫是太子没错,可我姐夫也不差多少,何况我还占着理呢。
不等说完,骤变陡生,柳如风那伸出去的手悄悄一抖,接着袖中一柄小刀便到了他指间,闪电般向着关山霸的脖子划去。
萧江北立即便明白本身该如何共同了,心中对顾绮罗的临机应变佩服之至,面上却冷若隆冬冰霜,身上再次出现滔天杀气,他森然目光也是渐渐看了一圈,然后沉声道:“有人瞥见柳如流行刺关山霸了吗?”
看到大师纷繁“仗义执言”,萧江北就转过身来看着关山霸不说话,那意义很较着:还不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