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花也不答话,而是面色凝重的伸手在那灰烬里扒拉着,之前顾绮罗思疑事情是出在熏笼中后,也曾找寻过,扒拉了几下,却也没有发明。但此次杏花竟是非常固执,弄了半晌,最后竟是将半只胳膊都插进了那灰烬里细细摸索着。
“女人谈笑了,是奴婢一时昏了头。”珍珠赶紧回身,往院里茅房的方向走去。顾绮罗冷冷看着她,不一会儿,就见杏花走过来道:“女人,已将那贱婢的手脚捆了,嘴巴也堵上了,我在这里看着珍珠,料着她也不能插翅膀飞出去。”
话音落,她就叮咛杏花和春雨道:“把这暗害主子的混账主子绑起来。记取,莫要泄漏了动静。”说完紧走几步到了最内里的厅堂,一把掀起门口帘子,对院中珍珠嘲笑道:“你筹办去那里啊珍珠?”
顾明阳迷惑的翻开布包,就见布包里横着一截小小木头,有阵阵暗香传来,他皱眉思考了一会儿,才游移道:“这仿佛是沉香木?我儿从那里得来?又要我看它来源做甚么?”
这恶婆娘演技倒是高超。顾绮罗心中嘲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道:“一定是万年沉香木,我只是思疑,祖母俄然间就嗜睡不醒,是和这段木头有关。”
“是么?好,好啊。”顾明阳大喜过望,站起家道:“那你祖母这会儿是醒着的?我畴昔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