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江北哪晓得贴身丫头的心机?他此时仓促出门,倒是径直来到书房,此时小桥正在廊下和书房里服侍笔墨的小厮赵三儿在说话,瞥见他过来,不由惊奇道:“爷方才回屋,如何就又返来了?”
萧江北眉头一挑,晓得顾绮罗所说的操心策划是本身给她那一百多两银子的事。只是这最后一句话甚么意义?莫非绮罗身边有甚么潜伏的危急,她怕有人冒充她的名义来谗谄本身?
是以闻声萧江北问话,他情不自禁就有些严峻,却逼着本身强自平静下来,吞了口口水道:“是,草民就是曾远。此次前来,是受我mm所托,替大女人送千户大人一件东西。大女人说,感谢您前次操心替她策划,别的,今后如果有事,都是派草民过来寻萧大人说话。”
萧江北冷冷叮咛了一句,因而小桥立即直起家子,肃容道:“是,二爷固然叮咛。”
心中想着,嘴上赶紧承诺了,小桥便回身出去,这里萧江北坐在书房中,想着本身的苦衷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听内里赵三儿道:“少爷,张哥说府外头有个叫曾远的人求见您,说是甚么春雨的哥哥,他说只要主子这么说,少爷就晓得了。”
“甚么话?莫非我亲身拿着这个来你们家大门前送你?”顾绮罗冷哼一声,见萧江北讪讪一笑,她便慎重道:“论理,我本日不该来的,只是怕你细心,不信曾远,以是才特地跑这一趟。从而后凡是我要找你,都是叫曾远过来,别的人一概不要信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