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下贱,是下九流。”春雨见主子曲解了,赶紧解释了一句,然后感喟道:“钟大哥很有才调的,传闻暮年不到十八岁,就已经是江南第一才子了,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不精通,我小时候最喜好听他讲故事,他也最会讲故事,才子才子,妖妖怪怪,贩子百态,全都是信手拈来……”
钟东风坐在椅子上,一面大口往嘴里扒着饭,一面瞪着劈面的曾远,含混不清的提定见。
“好歹我们也是老朋友了,你就拿这个来接待我?不是说有新奇菜肴吗?快拿出来。”
春雨就小声道:“回女人的话,如许的人,奴婢和哥哥倒熟谙一个,只是……只是他……那……那是个下九流的,只怕女人不喜……”
“就是说,得把言论风向把握在我们本技艺中。”顾绮罗解释了一句,见杏花更茫然了,干脆不睬她,招手叫过春雨道:“问问你哥哥,认不熟谙那种专门写话本小说传奇之类的人才?熟谙的话让他交友一下,留着将来有效。”
“感谢……您是美意人……感谢您……”那一家人不住伸谢,接着年青伉俪将烙饼和花生分给了三个孩子,便退避到一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