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本来是如许。”顾绮罗体味了事情经过后,便看向钟东风道:“你就是对我们女人有成见吧?那刘三川为富不仁,也许老天也看不过眼。让他死了。如何你就非要认定是他老婆谋财害命?稀有的,痴心女子负心汉,我们女人能狠下如许心肠的,可并未几见,倒是负心的男人,这世上经常就能蹦出来几个。”
“可财产充公的话,普通都是由处所官员措置,若这主子气获得财帛,除非他和本地官员勾搭,既如此,那官员又如何会判阿谁老婆无罪?”程统辩驳,而萧江北也沉吟道:“本地官员就都是一条心吗?万一分了家数……”
接着烤鱼和炖鱼也连续上桌,顾绮罗让人把早上才蒸好的窝窝头拿出来,目睹程统直皱眉头,她便笑道:“程大人,你不要藐视这窝窝头,吃鱼须得就着它,才最有滋味儿。如果只是米饭馒头,那就只是平常罢了。不信你尝尝看。”
钟东风道:“这事儿本来就扑朔迷离,我也并非对女人有成见,只是就事论事。”他说完便看向程统。看模样有些不甘心,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你说。就……就拿你当官多年的经向来判定,阿谁女人……有没有能够是谋财害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