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那里晓得啊?不过女人向来讲庄姨娘聪明,想必她不会放过这个扳倒太太的机遇吧?只可惜我们看不见了。唉!也不知杏花姐如何了?会不会被老爷惩罚,女人,您可不要健忘,等回门时要把她带过来啊。”
如许想着,便也大口吃起来,没过一会儿工夫,剩下几块喜饼也没了,一个盘子里就只剩下点饼渣儿。忽听顾绮罗在盖头下问道:“都吃完了吗?”
“春雨,春雨……”
春雨看着空盘子,欲哭无泪道:“女人您还是算了吧,就算奴婢能找到厨房又如何?这空盘子在我们桌上,不过是在二爷面前丢人;如果去了厨房,您是要把人丢遍全部将军府吗?”
不等说完,就听顾绮罗道:“少废话,新婚之夜偷吃东西的多了,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着的,快去找找,这屋里最起码该有一盘子喜饼吧?”
春雨一个踉跄,几乎一跤跌倒在地,不由得愤恚转头:这女人另有没有点主子的谱儿啊?连本身一个丫头她都要谗谄,天理安在?可爱,当日太太如何没选本身去给三女人陪嫁?明显本身比杏花看着要蠢些不是吗?
“你……你这个家伙。”顾绮罗觉着本身就够不讲理的,没想到现在摊上个更不讲理的,因站起家顿脚道:“哪有你这么蛮干的?你……你总得知会一声,说几句蜜语甘言来听听,让我做个心机筹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