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就听应飞鸿凉凉道:“你没有钱,但是你这弟妹有钱啊,萧将军之前在百味馆拍卖北匈贵品,得了几十万银子,谁不晓得?这会儿三年花六万两,也值得你在这里擦眼抹泪的?”
世人听得悚然心惊,顾绮罗忙道:“这天赋热毒如此短长,既然症状明白了。应大夫可有医治之法?”
“甚么?”不但是李氏,就是屏风后几个萧家的女孩儿也都忍不住惊呼出声:两万两银子?畴前萧府一年的各项开消也没这么多,并且还得吃上三年,那就是六万两,甚么方剂这么贵?
李氏懵了,故意想说那是二房的钱,却听顾绮罗在一旁道:“就是,连应大夫都能看破这个事理,大嫂子竟胡涂了。你就放心吃药养病,天然不消你为钱烦恼,哭甚么?莫说六万两,就是六十万两,我们也得把你的病治好了,赢利不就是为了花吗?我们一家人的交谊,还比不上那冰冷冷的金银?嫂子也太看轻了我。”
说完就听李氏笑道:“你既如许恋慕,将来不若也做我们家的人,那你也就跟着有大造化啊。”
应飞鸿在桌前坐下,笔墨已经筹办好了,他就刷刷刷开了张方剂,然后站起家递给李氏的丫头,淡淡道:“按方服药,用法用量我都写明白了,十天后我再来复诊,看看结果如何,需求调剂我再添减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