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秦新神采稳定,“在这山城当中,莫非另有向兄办不到的事?”
豆子又吹了声口哨,阴阳怪气的大呼,“大黑,这话你没说够,我都听得烦了,向老迈就是看不起你们做日本狗,***,你有本领就把保安团的人全叫来啊!”
“你***!”二炮再也忍耐不住,狂叫一声,伸手自腰间拔出驳壳枪,直顶向军的脑门,“信不信老子立即毙了你。”站在他身后的那几小我,踌躇了一下,纷繁拉住二炮,“二炮,二炮,别闹这么大,如何说都是一条街上的弟兄,别忘了,我们另有闲事要做呢。”
又是两壶酒下肚,秦新与向军都有些面红耳赤,摇摇摆晃。向军大吼一声,“痛快!豆子翻开窗户。”喝声中,向军又喝了一通,他的眼神有点迷离起来,“秦兄,还没说你找我甚么事呢!”
“莫非真的没法可施么?”秦新并没有等闲的放弃。
他们两人一阵痛饮,石头却一向坐在窗前,一动不动的仿佛在呆,实际上他在察看着内里的动静,窗户固然关着,但内里哪怕是一片树叶落地的声音,也逃不过他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