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兆悦说道:“那是曾祖所著,此中有一章说,雍正年间有人于街头行医,患头有恶瘤,大如鸡蛋,医撕纸折人形,上书字符,非方非圆,凡人不得辨,疑为天书,使针刺之,恶瘤目睹立消,甚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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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那大夫同业的另有两人,倒是一名新四军的团政委与个保镳员,他们一是瞧病,二便是趁此机遇游说老胡。但这件事却也同时被日本人晓得了。当时攻打省会的是鬼子的青木师团,内里有一个叫做山火一郎的人,传闻乃是东洋一个甚么樱花流门派中的方士。那樱花流在日本人那边,便如同我们苏家的回春堂在山城当中普通,山火一郎随军前来,却被安排了个文职,官阶固然不低,但却没有甚么实权,更别说立下军功,贰心有不甘,听到了这个动静,便生出了要刺杀那新四军团政委以及胡道强的动机……”
“且住……”听到这里,苏兆阳俄然厉声打断了苏兆悦的话,“兆悦,这等的传闻你倒是从何人丁入耳来的?”别说是他了,就连躲在后窗下偷听的四小我,也都感觉一个传闻里,人家新四军团政委的身份,以及那日本人的出身门来处境,都传得有鼻子有眼,这也有点太不靠谱了吧?如果这些都是真的,那可都是绝密的。
“新四军?”苏兆阳一怔,“新四军不是打鬼子的的么?”
苏兆阳哼了一声,“哼,难怪你到本日才返回山城,我不是一再的告戒你现在内里兵荒马乱的,要去回,少去那是非之地么?”
“这个我有所耳闻,他是省会商会的会长。”苏兆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