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队长固然也是目瞪口呆的,但他毕竟见地不凡,仓猝抱拳行礼,“先生本来与丁政委乃是旧识,又有如此的医术在身。”他回身翻开仗堆上的锅盖,顿时香气扑鼻而来,“恰好,兄弟们早上打了只野兔,正说着明天那里来的口福,却本来是为了驱逐先生。”他俄然搓了搓手,“只可惜,没有……”
黄青云拍了拍苏基业的肩膀,“我只能仅止于此,你好自为知。他日如果你我真有师徒之缘,再提那传承之事吧,不过你若能对峙下去,或许也能走出一条本身的路来。”
保藏,保藏!
丁政委方才一怔,便见青杉长袍的黄青云呈现在了面前,“可亮,久别无恙乎?”
秦新大喜过望,仓猝躬身抱拳,“鄙人是求之不得了,说俩忸捏,鄙人刚才还在想着如何能请先生助我兄弟呢,也正踌躇是否能以丁政委的名义打动先生。”
黄青云张口一吹,但见纸屑纷飞,但丁可亮肩上的伤口却古迹般的愈合了,皮肤光滑整齐,那里另有半点受过伤的模样。“青云,你醉心于医道,我是晓得的。但是你所常提起的那祝由之术,仿佛……”丁可亮刚说到这里,俄然肩膀上传来一阵非常的感受,他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,全无先前的疼痛之感,他吃惊的看向黄青云,“青云,莫非……莫非你常说的那祝由之术竟然,是真的不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