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瘦子喊了一声,打了个手势,我们俩摸爬滚打在一起多年的经历,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,两小我顺时针转了一个圈,即是我和瘦子互换了一次位置,我这会儿成了正面面对有角囊地鼠了,‘砰砰’两声枪响有角囊地鼠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,我提着剑就冲畴昔,通道本来就不高,地鼠挑起来就撞到了洞顶上,一落地就恰好插在了剑上。受了青铜剑穿刺的疼痛,立即又往地上一窜,我手里的剑插在它的身上,随之脱了手,这回它面对着我们俩,瘦子举着枪和手电筒照着它,一脸的惊骇和扭曲的疼痛。
??这家伙长着两颗庞大的前门牙,鼻子上另有两个庞大的倒角,估计我方才就是被这东西给撞的。
瘦子站在通道口望了半晌问:“老邹,你觉不感觉这洞看着很眼熟啊,这大小仿佛在哪儿见过一样。”
瘦子拿脱手枪,我站在前面提着点亮的马灯,往前一甩,瘦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一枪打爆了马灯,扑灭的没有顷刻间就把通道照亮,面前甚么也没有,除了逐步狭小的通道,地上的淤泥,就连我们俩刚走过的足迹都快消逝了,哪儿来的妖妖怪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