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挂着的荧光棒,不知在何时掉了,四周变得非常的暗中,只剩下水面上冰灯树树叶披发的点点绿光还是清楚可见,就像是无尽的大海中一盏有蓝色的灯塔,对此时的我来讲,那点点的绿光更是闪烁着生的但愿。
回到岸上,大喘了几口气。Emma见我上来,看我手中空空如也,便晓得我甚么也没拿到,仓猝伸手筹办拉我上来,我摆了摆手:“别急,我喘口气,这根茎太大太长,上面这么长一段,竟然连一根分叉都没有。”
Emma见我心急如焚,便又说:“冰寒之毒也不是无药可解。”
以肉眼可见的速率,逐步冻成一具硬尸身,比一刀杀了要痛苦何止百倍,看着瘦子说话的模样,这时候我内心再也感受不到半点的风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格外的焦心。
刚一冲出了还不到三米,俄然感受四周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看着我,便一边往上浮,一边摆布看了看,身后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把我吓了一跳,仓猝踢水向前游,刚一贯前,前面又是一只血红色的眼睛,如铜铃般大小,吓得我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