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常理来推论,岁寒三友必然会同意,以百年阳寿,调换我们叩首认输,当然,磕几个头对我们来讲,也没甚么丧失。
我心头一喜,正要伸谢,那紫松却又张口说道:“不过,我们有一个前提,徐关山醒转以后,我们得再比一局,非论手腕,只谈风雅,琴棋书画,任选其三,博得了我们,此事就此揭过,如果我们赢了,得让阿谁操琴的丫头,来此地陪我们三年。”
半晌三颗血珠已经到了三爷身材上方,围着三爷的身材高低回旋,来回环抱,仿佛想寻窍而入,而三爷的额头之上,破坏之处,则别离冒出几缕金光来,缓缓上升,飘入半空当中,消逝不见。
那老渔翁一昂首,满面皱纹,皮肤乌黑,看上去挺是浑厚刚正,对我们一笑,暴露一口白牙道:“那你们还真的问对人了,来来来,上船来,这洞庭湖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几百里水面,扑天连地,也就我这般年纪的老渔夫,尚能记得住线路,本日收成颇丰,我送你们去吧!”
那寒梅也傲然道:“传闻要夺我们的名号,我也气的蒙了心,这类小儿的伎俩,竟然蒙住了我们,想来也是好笑。”
话刚落音,花错已经手一指远方叫道:“在那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