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长歌并没有立即答复我的题目,反而一屁股坐了下去,就坐在褚黄色的空中上,还高低掂了掂屁股,才苦笑道:“不识庐山真脸孔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”
那甲蝣脑袋刚钻进洞窟当中,石壁一抖,伸出一只篮球场般大小的爪子,一爪就按住了甲蝣的后半截,那颗大到离谱的脑袋,在水中逮住了那大鱼的头和尾部,一口吞了,才向那甲蝣缓缓伸去。
那甲蝣也没好到那里去,尾巴本就断了一截,现在又被那大鱼咬去一截,伤口处皮肉耷拉着,疼的尾巴直甩,可见也伤得不轻。
“不过,偏巧那洪荒水怪追了下来,和甲蝣产生了正面抵触,两只凶兽对抗,产生了庞大的血腥味,从而引得这只黄河老鼋也忍不住了,将两只一向在水中称王称霸的凶兽当作了美食。”
两个东西刚游出几米摆布,我们这边的岩壁俄然又是一阵颤栗,一个两三个火车头绑在一起般大小的脑袋俄然从岩壁中伸了出去,一口叼住那大鱼,那大鱼还没来及挣扎,庞大的身躯已经断为三截,血雾将一大片水域染的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