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玄衣面色一喜,哈哈大笑道:“就这么点本事?都说香门秘术奇诡莫测,大师却谁也没见到过,本来只是唬人的纸老虎,我明天就将你这纸老虎震的本相毕露,让你香门一门,今后在三十六门除名!”
花错随即走到陈玄衣劈面,陈玄衣猛的一振,手中牛皮大鼓往上一抛,伸手一接,直接扛在肩头之上,手一挥一拳打在鼓上,收回“嘭”的一声响来,嘴一咧道:“小子,这是我们排教的镇河祖鼓,死在这面鼓下的邪祟凶煞,不知凡几,现在你能死在鼓下,也算你的幸运!”
花错沉声道:“镜楼哥,这家伙让给我,十里山道上,他暗害爹的事,我可一向记取,身为人子,这个仇可不能不报。”
陈玄衣面色一变,身形疾闪,一边遁藏那些魂字,一边不竭敲击肩上的镇河祖鼓,不竭震散那些逼近他的魂字,口中狂叫道:“任凭你有千千万,我一鼓足矣!我的鼓声,已经和你的心跳同步,鼓声能够无穷快,你的心跳却千万不能!心脏不断跳动,血涌上脑,看你还能支撑多久。”
花错的神采也变了,刹时变的通红一片,一下跌坐在地,刚跌坐在地,已经哇的一口,再度喷出一口血来。
花错还是站在那支香中间,那支香才扑灭了一小半,青烟还在袅袅升起,不竭的构成一个又一个的青烟小团,往四周分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