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黄女人刚一抱住大柳树的时候,天空又是“咔嚓”一声炸响,一道闪电疾劈而下,一下恰好劈在大柳树上,就听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直接升腾起一股浓厚的白雾来,又敏捷的被雨水冲淡,消逝不见。
脑袋一旦拔不出来,这另有个好吗?这但是在水下,一慌一乱,气味更是憋不住,水“咕嘟咕嘟”的往肚子里灌,眨眼就灌了好几口。
我一向都觉得,它们都死了,都死在了那一道闪电之下,千万没有想到的是,明天我竟然会在三爷家的偏房里再次发明了这只断尾黄鼠狼,并且还让它跑了!
一到家,娘正在做饭,儿都是娘的心头肉,一见我哭着返来了,赶紧问我如何回事,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。
也不晓得是谁发起的,说要比赛扎猛子,看谁在水里憋气的时候长,一样的比赛,我们小火伴之间,也不晓得玩过多少次了,按事理来讲,也不该该出事。
在我认了大柳树做寄父以后,一度成了小火伴之间的笑柄,这让我非常尴尬,心中对三爷和那棵大柳树,非常恼火。
就在这个时候,水塘边俄然呈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,我一眼就认了出来,恰是阿谁黄女人,像她这么水灵的大女人,在我们这十里八乡的都没有,以是印象特别深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