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叶玲。”
“那……你呢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听,不听……”两手捂着耳朵。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。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,越流越凶,止也止不住,“人家眼睛看不见……把人家拐带出来,就想甩开,扔在一个不认不识的陌生处所……呜呜……你如何做男人的呀……另有担负呢!莫非这就叫有担负吗?”
“不,你没有错!你救了我,阿谁男人不是人,他是个牲口,是恶魔。惩办那样的一小我,如何能算错呢?不是的,不是如许的……”说着说着,叶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。像是个受了极大委曲的小女孩儿。任由着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
“算是吧。”刀疤道:“我们直接去省会,给你看眼睛,塔河……今后不要再返来了。到时候我会替你安设好统统。你就呆在那边,一向比及眼睛病愈。”
“叶女人……”
“我?”刀疤苦涩的笑笑,随即一脸的刚毅。“我会返来,阿谁牲口不管如何说,都是老板花重金请返来的客人。眼下被我打的不知存亡。迟误了老板的大事。我对不起老板,孤负了他的信赖。我必须归去处他劈面请罪。”
天刚蒙蒙亮。又不安。不由自主的想试图去体味,他这个时候在想些甚么。
更新时候:2012-12-03
“那好,叶玲。你不懂。我是个男人,做事要有担负。错了,要认错。不能回避。”
“唉,你别哭。听我说,叶玲。”
“不可!”叶玲心神剧颤,被他这个设法筹算骇的花容失容,小脸儿煞白如纸。“他们不会放过你的,那么首要的客人被你打伤了。他们会把你抓起来的,不可,你绝对不能归去送命。”
“我们这是去哪儿?算是逃命……吗?”叶玲话一出口,忍不住羞意上涌。因为这话听起来,很像是美国电视剧《逃亡天涯》内里的男女配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