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蓦闻言瞥了一眼费国,没有说话,仿佛是默许了,这让费国不免感到有些震惊。
“哦哦,那就好,嘻嘻……”长孙湘雨闻言豁然,规复方才的笑容,对劲地点了点头,只看得谢放心不足悸。
“奉求,姑nǎinǎi。当时我与你八字都还没一撇呢,谈不上是骗吧?”
长孙湘雨闻言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说道。“据安哥哥所言,那陈蓦现在差未几二十五岁高低,比奴家年长六岁不足,在此人七岁时,奴家尚且不会走道,何谈甚么印象?”
“真是想不到……”听闻谢安长达小半个时候的报告,长孙湘雨微微吸了口气,停歇着略显惊乱的表情,把玩动手中的折扇,似笑非笑说道,“堂堂梁丘家的嫡子梁丘皓。竟变作了承平军第三代主帅,这可真是……舞另有位兄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