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终归是有了一个好的开端吧,对了,谢大人方才说[禁足],如何?莫非舞将军这些rì子将你囚禁在府上?”见李寿与谢安过于失落,王旦举起酒杯,岔开了话题。
“实则是睿智!”一抚下巴的长须,王旦轻笑说道,“世人皆道太子权势滔天,大家皆前去投奔,却不暗自考虑,太子李炜身为一国储君,身边岂会完善出运营策之人?即便是你再有才调,恐怕也难以遭到赏识,更别说重用;反观殿下,此时失势,身边正贫乏可用之人,只要稍有才学,便能得殿下重用,只可惜,世人鲜有能看清此事者……终归是锦上添花者多,雪中送炭者少,却不想想,锦上添花,岂有雪中送炭受正视?――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啊!”
无疑,此人便是九皇子李寿身边除谢安外仅剩的一名亲信,曾经担负过太子李炜幕僚的文士,王旦。
谢安嘴角的肌肉牵了牵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,“啊,好说歹说,好不轻易哄住了那位,解了我[禁足]奖惩,这不怕你们担忧,返来瞧瞧,真是没想到啊,还说甚么情同手足,我不在就这么诽谤我?――行!交朋友交你如许的!”
或许是感遭到了谢安眼中那无尽的怨气,李寿不自发后退一步,讪讪说道,“真是巧啊,我与王旦方才还夸你来者……”说着,他悄悄对王旦使了个眼sè,后者举起手中的书卷遮住脸,微微点了点头,看得出来有些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