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诶诶?”
梁丘舞浑身一震,面色微微一红,有些不安闲地摆脱了谢安的搂抱,带着几分嗔怒说道,“你做甚么,此乃虎帐!”
“右手?”谢安用心暴露一副不解神采,趁便悄悄捏了捏梁丘舞胸口处坚硬而柔嫩的肉团,继而这才好似想到了甚么似的,赶快将右手从梁丘舞的衣服内抽了出来,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,笑嘻嘻说道,“你看为夫,老是忍不住想与舞儿靠近,这可怪不了为夫哦,谁叫舞儿那般有魅力呢?”
“唔,错在……唔……错在不该仗着武力伤到夫君……”
“对呀,为夫晓得,为夫这不是来观察的么?”说着,谢安拉着梁丘舞来到帐内主位坐下,将她拉到本身怀里。
“可……”
如此一来,梁丘舞却着了急,她本来只是想小小经验一下本身夫婿,叫他休要在虎帐帅帐调戏她,那里晓得会如许?
“放心放心,此事自有为夫……咳,自有本府代为安排,”说着。谢安朝着东军四将使了一个眼色,脸上带着几分不怀美意的笑容,笑嘻嘻说道,“既然如此,梁丘将军与本府先商讨一下其间的事,可好?”
“舞儿,乖媳妇,姑奶奶……饶命啊!”
“为何不准碰?你但是我的老婆啊!朝廷没有规定连自家媳妇也不能碰吧?这没有天理啊!”谢安一脸夸大地说道。
“商讨全军演武大事呀!”谢安一脸的理所当然。
暗自嘀咕了一句,谢安撇撇嘴,继而悄悄走到尚在思虑中的梁丘舞身边,不循分的手悄悄搂住她的腰际,在她耳边轻柔说道,“舞儿,想不想为夫啊……”
明显是夫君欺负本身,在虎帐里对本身如许那样,为何俄然就变成本身的错了?
“哼!――另有呢?”
话音刚落,就见梁丘舞一脸焦急地说道。“没、没有,我也……”
“详细是如何回事?”梁丘舞带着几分兴趣勃勃问道。
“可……可这是在虎帐……”
望着谢安近在天涯的嘴唇,梁丘舞面色羞红,不时严峻地望着帐幕方向,恐怕这个时候有人出去。
只可惜梁丘舞这回仿佛没被谢安那一番绕晕,额头青筋跳了跳,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啊……啊,痛痛痛痛……”
“你这是又要做甚么?”梁丘舞严峻地望着帐幕四周,小声问道。
“东军真是短长……啊!――痛痛痛痛!”嘴里收回一声感慨,谢安的右手肆意地揉着梁丘舞胸前的饱满处,俄然。他怪叫一声,痛地倒抽一口寒气。
重视到这一点的谢安暗自偷笑一声,一本端庄地说道,“哦,那好,将军可否褪了软甲?”
“别急别急,为夫帮你脱……”说着,谢安伸手解开梁丘舞身上甲胄的细线。将其身上牛皮质地的软甲脱了下来。
“还不是欺负么?”敏捷抽出右手,用左手揉着,谢安指着右手手腕处那两道红印,没好气说道,“你看看,都捏出印迹来了!――为夫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,那里接受得了舞儿一成力?”
“为夫还见到一些二人一组的练习,用的都是真刀真枪,那样不是轻易受伤么?”
“那当然了!”信誓旦旦地说了句,谢安低头在梁丘舞耳边低声说道,“舞儿但是为夫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呢!”
谢放心中哭笑不得,摆手说道,“那不至于的,就罚你……唔,罚你亲我一下!”
“你再捏下去为夫就怕了……快断了快断了!”
“错在……”梁丘舞歪着脑袋思忖着,越想越感受那里有点不对劲。
“……”梁丘舞张了张嘴,哑口无言,也难怪,论嘴皮子工夫,她那里是谢安的敌手,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思忖半响,她这才难堪说道,“可……可这是在虎帐,叫手底下军士瞧见,我……我还如何统帅全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