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梁丘舞不由有些气恼,毕竟长孙湘雨挑走了罗超,倘若项青与罗超二将皆在她这一边,何惧马队野战?
是以,在谢安的发起下,马聃成为了新丰河梁丘虎帐实际上的守将,毕竟此人在潼关时,曾发觉到了长孙湘雨的攻取潼关的奇策,固然有些晚了,但比起旁人,足以证明此人本领,只可惜当时叛军主帅秦维妒忌贤才,使得马聃心灰意冷,在谢安投降即免罪的引诱下,落空了战心,要不然,或许谢安并不能那样轻松地拿下全部长安战役。
“……”梁丘舞红唇微启呆呆地望着谢安半响,忽而捏了捏拳头,恨恨说道,“阿谁女人还是这么卑鄙!――竟然将本身的部下视为弃子……”
能够说,全营高低军士都用轻松而高兴的表情对待着此番的练习,唯独某位官拜大将军的女子除外。
“赌,还是不赌?――赌她还没有发觉到这个致命的忽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