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江南女子不是个个和顺似水么?
“你看看!”谢安用一副的神采望着那女子,暗中给了苟贡一个赞成的眼神,后者欣然接管。
那女子一撇头,惶恐地如同兔子般,火急想从这四个在她看来是实足恶棍的家伙中逃脱,但她可不晓得,那看起来做恶奴打扮的三人,那但是技艺拔尖的刺客,岂是她一个浅显的妇道人家能够对付的?
不怪她不焦急,毕竟这事如果传开了,rì后谁还敢买她的生果。
见自家大人主张已决,苟贡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,他实在没想到,从良已久的他,有朝一rì竟然被逼侧重cāo旧业。
“滚!――下次再敢打你家姑nǎinǎi主张,姑nǎinǎi打断你等狗腿!”那名女子提着染血的木棍怒声喊道。
“对!”苟贡等人率先帮腔喊道,乃至于,人群中一些功德之徒亦闲着没事替他们撑场子。
“像不像?公子像不像那些所谓的纨绔后辈?”谢安斜着眼扣问着三位下仆。
苟贡闻言微微一笑,道,“大人既然有此雅兴,卑职自当作陪!”
交了城门税,进了广陵城,谢安一行人先就近找了一家堆栈落脚,毕竟他们需求存放一上马车以及随身的行囊。
“那你还猜不到?”谢安朝着苟贡眨了眨眼睛,继而舔了舔嘴唇,嘿嘿笑道,“公子眼下但是zì yóu了……”
不卖都不成!
目视了一眼三人,谢安摆着一副贼笑应了上,挡住了那名女子的路。笑嘻嘻喊道,“小妞!”
“小妞,给大爷乐一个!”
徐杰最是机警,闻言赶紧跑到谢安前头,点头哈腰,笑嘻嘻道,“小的见太长孙公子!”
谢安转过甚,正巧瞥见城门方向走来一名女子,年纪约莫在十七八岁摆布。背着一个竹筐,仿佛刚从城外返来。
顿时,鲜血顺着谢安的额头哗哗往下冒。
眼瞅着那名女子左抓着谢安的衣衿,右上的木棍像不要钱似的狠狠抽打其额头,苟贡三人顿时慌了神,赶紧上前将那女子拉开。
“都记着了么?长孙武!”谢安环顾了一眼从旁三人。
眼瞅着那女子额角青筋绷紧,满脸涨红,苟贡、萧离、徐杰三人忍俊不由。
女子正要用接,却见谢安双眉一挑,皱眉道,“如何?想趁机调包?这可不成!――就这么吃!”
脑海中闪现着女子那粉嫩而微微颤抖着的舌头,谢安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,继而,在那女子难以置信的羞怒目光下,随将中半枚樱桃丢入嘴里,美滋滋地咀嚼着,继而朝着那女子眨了眨眼。
苟贡恍然大悟,摸索着道,“那如何称呼大人?老爷?”
“呸!――你是尝够了,公子还没尝试过呢!”谢安气呼呼地瞪着苟贡,毕竟他最后的胡想就是有朝一rì当个有权有势的乡绅,牵着恶犬、带着一干恶仆上大街调戏别家女人,只可惜天不遂人愿,自从结识了梁丘舞,谢安这个胡想也就幻灭了,毕竟为人朴重的梁丘舞根不成能放纵自家夫君如此肆意妄为。
此人看上正值弱冠之龄,面如冠玉、唇红齿白,五官端方,虽称不上漂亮,但模糊有着上位者的严肃,举投足间给人一种不自发佩服的感受。
听闻此话,路上的行人纷繁围了过来,对着那女子指指导点,暗里群情纷繁。
“好……好凶暴的女子……”捂着受创的脑门,谢安难以置信地望着被那女子用木棍追着敲的萧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