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大齐的大司寇是仲孙诡,是大齐“七至公子”之一,这七至公子可不是谁都能称上的,出身、边幅、官职、才学、见地、建功,缺一不成。
颜青本在闭目养神,听到他的自言自语,她偏着头看着他,“不置于死地,如何重生?”然后又闭上眼睛,淡淡道,“真到了必死的时候,你无需顾着我,我们各自保命就好!逃出去今后,不要回颜家,家主已有杀心。”
颜青和颜并一前一后站在大堂当中,管事让座,但不敢坐。不跪着等已是恩情,哪另有胆量坐。
她从发髻上拿下一支发簪,拧开了圆头处,拿出了一粒小小的药丸。固然在出颜家的时候搜过身,进司寇衙的时候又一次搜身,但作为一个施毒之人,天然有体例藏一些药在身上。
管事走进厅堂对颜青说,“对不住了二位,我们大司寇忙于政事抽不开身来见二位,二位歇息几日,大司寇择日再见。”扣问的口气,但已经做出了“请”的姿式。
公子诡是当今的三皇子,传闻其母亲是江湖人,齐王在官方碰到其母亲,惊为天人,因而占为己有,但回宫时被齐王抛弃了,前些年俄然想到这个女人,只是这女人已死,这才把这个皇子寻了返来。传闻这个皇子是个无作为的人,在帮手齐王,是现在的大司寇。
颜青点头。
颜并接过,问道,“这是?”
想很轻易,能做到却很难,颜青这么想着,但还是为之动容,嘴角的那么一丁点的笑意,颜并看得出来是从内心漾出来的,就这么高兴吗?
大门不似浅显的铁门,非常地丰富高大,没有任何斑纹,门上有个木质的牌匾,上书“司寇衙”三个字,寂静威武,令人不寒而栗。
颜并靠在牢门前假装成受伤的模样捂着伤口。
颜青抬眼望去,只见这司寇衙青砖青瓦,围墙很高,门口两座大石狮子也是非常凶悍,扼守的侍卫有六十多个,漫衍在大门两侧,
颜并问道,“我们,是要回颜家吗?”
颜青闻言内心冰冷,这一不见,再见已难,那如何回得了颜家?
颜青一声尖叫,神采镇静,直往门口退去,边退边喊着,“你要做甚么,你疯了吗?啊啊啊你不要过来,拯救啊拯救!!”
车马繁忙颠簸,竟也走了一天赋到司寇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