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甭管我如何得知,我就想问是不是。”闻人远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。
这时小屋的门被推开,一个身穿白衣面庞俊朗的男人走了出去,“为甚么不能找我,我会害你不成?”
“这是公子诡安排的处所,我们前面被人反对前面被人追杀,你毒发,我带你无处可去,只好返来找他了。”
“看来,我不能把你带在身上了,你在这等等,我去去就来。”固然晓得颜青在昏睡,但他像对她交代一样,低语了一番,然后把她安设在树上,翻身下树,如一阵轻风扫过。
“我来是想求证一件事,你是不是对一个女人曾经说过,有一天她逃无可逃退无可退的时候,你起码会保她性命,是吗?”闻人远眼睛都不眨,看着他。
颜青欲言又止,屋子里很温馨。
闻人远出门便用了轻功,一会儿的工夫,横抱着一个女人,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。
“曾经是。”
颜顾认出这个声音,哼笑一声。
“不管你为甚么而来,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颜顾冷冷道,他固然被节制,却涓滴没有软弱。
颜青微张的眼睛还看不清楚,但这声音令她非常放心和熟谙,点点头,“感谢你照顾我。”
闻人远不知他甚么意义,为她解了穴道,试了试她的鼻息,“筹办好一个偏僻一点的院落温馨的房间,别让任何人晓得她还活着。”面皮重新贴在她的脸上。
“好!”公子诡给安排了司寇衙中间的一个空院落,是他常去温馨的处所,鲜为人知。
公子诡昂首一看来人,看着面善,“你是颜家人?”
闻人远谨小慎微,悄悄闪过一个又一个暗桩,来到一个烛火透明的房间,是书房,门口三个保卫,看此中之一,那握剑的姿式和身形,应当是颜顾。
公子诡顿时后背生硬,“你如何得知的?”
“事出俄然,情非得已,多有获咎,冲犯了。”闻人远还没说完,已经拿出一个瓷瓶,在他鼻前一晃,他便晕眩了,闻人远把他轻放在地上,排闼而入。
颜青说不出话来,闻人远点了她的睡穴,背她在后背上,从司寇衙的后墙一跃而上。
想到这里,她看他的脸庞,倒是有几分像,不过人与人之间有几分像也普通,她也没有深想,文离如何能够是皇子呢?她摸索着问道,“文离?”
“现在还算数吗?”闻人远接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