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途搭建的金柱棚殿里,摆放着各种世家王谢望族为天子经心筹办的各式寿礼,碧玉快意、聚宝瓶之类不堪繁举。

“柔儿,这便随爹爹入宫吧。”蓝玉的声音自轿别传入。

待行至景辉园,远远便可见园中错落有致的设了多少戏台,台上鼓乐齐鸣歌舞升平,已是开端演起了为天子祝寿的吉利戏。

从宫门到景辉园,一起上可见张灯结彩,为天子祝寿的寿幛满挂,上书对天子的歌颂与贺寿之词。

“之前跟着大夫人的二姨娘、三姨娘、四姨娘们,对我做过甚么,她们自是内心稀有。为防抨击,我想她们只要有机遇,必然会将我撤除。而自从那日我将蓝玉打伤,其他姨娘们必定也要恨我入骨,毕竟这府中女眷,可都是要靠着蓝玉的。若蓝玉没了,她们就甚么也不是。”蓝烟柔也不恼,毕竟她是想着培养素锦的,便是有条不紊的将那些启事一一讲给素锦听。

“素锦手中提的匣子是给蜜斯我路上吃的?”蓝烟柔看着唠叨个不断的素锦,揉了揉耳朵非常无法,这素锦的确太有老妈子的潜质了。

现下蓝月瑶已死,大夫人也是疯了,这几位姨娘便先放一放吧。不是蓝烟柔愚善,而是她更喜好物尽其用。想必疯颠癫的大夫人和那毁了面貌的蓝婉茹,若想在这些姨娘们的手底下讨糊口也定是不易,看来此后的日子是有得她们受的了。

只见脚下暖玉铺地,暗雕九瓣莲花,朵朵小巧逼真,竟是连花蕊也纤细可见,走在其间真可谓步步生玉莲,而这暖玉就是赤足上前也会只觉暖和。

“三蜜斯,老爷说肩舆已经在府外候着了,让您清算安妥便该解缆了。”常青到了缥缈居躬身对镜前打扮的蓝烟柔传着话。

白玉宽台之上那正中之席,恰是天子及家眷落座之处。

“是啊,蜜斯您一大夙起来,便是沐浴打扮打扮个不断,现下但是还没用过早膳呢,素锦怕您挨不到寿宴便是要饿,就想着给您备上一些,路上饿的时候先拿来垫垫也好啊。”素锦红着脸递上了食匣。

而华丽棚席前,则是一处宽广的白玉铺就的宽台,台边嵌金珠彩宝。只见台内凿玉为图,各式仙鹤猛禽,花鸟锦鲤遍及其间,兴趣盎然栩栩如生。此便是寿宴开端后,各国使节及众臣后代的献艺之所。

再看那街边卖艺的艺人们,有吐着火焰杂耍的,有练着把式戏猴的,也有一派高深算命测字的。街头巷尾呼喊叫卖之声,伴着异化了热气腾腾的各路小吃的香气不竭传来,只见其间孩童们举着冰糖葫芦相互追逐玩耍着,大婶婆子们挽着篮子遴选着蔬果,公子们则在那书画铺子前流连忘返,女子们则相挽而行,间或在那饰品摊位前比比划划,间或在那胭脂水粉前涂涂抹抹笑语晏晏……

白羽冠下,男人青丝似一匹上好的墨色锦缎,于轻风中掀起,铺染开来。赛雪冷颜上一双狭长双眸隐在稠密睫羽之下、仿若深潭,透着淡淡的疏离。挺傲通天的鼻梁下刀刻般的唇角轻抿,携着浅浅的凉薄。仿若一名不食人间焰火的神仙,竟是说不出的仙风道骨,道不尽的飘然出尘。

好一派出尘之姿!竟是有种让人间万物顷刻便如静止,犬马声色尽消的气势。无端的竟是给人一种仿若六合间只余他一人般的冷僻之感。

“无妨,现在我手中掌着后院之权,她们明面上还做不出甚么来。如果想来暗的,也得衡量衡量她们有没有阿谁本领。”蓝烟柔淡淡的说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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