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甄教员,让我静一静……”
“那么……杀人灭口?”
“天威自是难测,但是永兴公主就能包管顺而受之?”
“那不是她的错……”听到这话,盼儿在门外也重重地点点头。
“临川郡王一味贪渎,富甲天下,人觉得不过又一王翦,但殿下您无妨假想一下,倘若他跟永兴公主联手,一个有钱,一个有人,那将是多么气力?”这话盼儿听得懂,古贵妃就说过,萧宏全赖他哥宠着,已经富可敌国。
“皇上措置那是皇上的事,只怕不管永兴公主,还是临川郡王,届时都不会束手就缚……”
“天威实在难测……”
“杀谁?”
“殿下,人无伤虎意,虎有害民气,当人知虎害,焉能不伤虎?”
这盼儿最后究竟进没出来,且听下文分化。
盼儿也想说这句话,不但她的二哥需求静一静,她也想静一静。盼儿固然在内里,但她感觉能比在房内的甄融更了解萧综。盼儿眼里的二哥是一个朴重的君子,而他现在与甄老寺人商谈的统统过分阴暗,萧综自会恶感。
“你该不是又在说六叔?”盼儿也晓得,皇六叔萧宏是个冤大头,此人好财,剥削无数,天下皆知,却向来没有人告他贪弊暴敛,反倒常劾他想造反,不竭有人捕风捉影上折子,恨不得天子三天两端派人去查,还好天子恰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