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木大老爷最是见不得。当下将扳正了田姨娘的身子,连连好言相劝,直到口水都说干了,田姨娘才睁着挂了泪珠的大眼,噗哧一声笑了。边笑,边扭了扭身子,撒娇道,“今后,可不准说那样的话了。我只想本分了过日子……”
木大老爷正值丁壮,怎受得了田姨娘如许娇嗔乱动,当下便将环着田姨娘的双臂猛的收紧,盯着面前才子的双目似能喷出烈火来。
木大老爷沉下神采,低喝道,“混闹!没了端方!”
田姨娘忙站起家,拎了茶壶倒了杯茶水放在木大老爷面前,“老爷,我便是跟了你,便是你的人,只一心一意的想把日子过好。老爷疼我知我怜我,我都懂。就是如许,我才不想让老爷在老太太的面前难堪……”
“本身的院子,怎就连几句话也等闲说不得了?”木大老爷心中气闷,“又是本身的屋……”
田姨娘挑起嘴角生硬的笑了下,“老爷莫要如许说,若这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,还不知要如何想我……”
田姨娘刚知人事不久,那里禁得起如许的挑逗。只一会的工夫便乱了心境,贝齿咬着衣袖,玉面桃红,死死压住了喉咙里收回的娇呤。
田姨娘感遭到一条热物顶在了腿侧,玉面腾的一下变得通红,挣扎着便要往下跳,“老爷,使不得,这清天白日的……”
两月下来,木大老爷已是知了几分田姨娘的脾气本性,放下茶杯将她揽到膝上坐下,软了语气,“好好儿的,说闹脾气就闹脾气,我又没说甚么……”
田姨娘才起床不久,方才洗了头发,如黑的青丝湿露露的披在肩上,如上等的绸缎普通。因屋内燃了炭盆,田姨娘穿的也薄弱,只着了件水粉色打底,绣了梅枝的薄衫,模糊能看到内里的红肚兜。神采红扑扑的,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笑意。
田姨娘拎着茶壶的纤手一顿,苦笑了一声,“老爷说甚么,便是甚么吧。摆布奴嫁来是妾,乱了端方,自是奴的不是。”
夏蝉正在用棉帕子给她拧干头发,从铜镜里看到木大老爷的身影后,笑嘻嘻的道了句,“蜜斯,姑爷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