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在行辕大堂上,丁奉将民团转战河南湖广的颠末论述一番,后又说了如何将张角的粮草烧毁。
参将张云寿在中间道:“徐天祥在剿除天国寨时就立下头功,末将当时如何也没想到他一个七品县令,就带着民团一千人破了数万叛军。却更没想到,现在蕲州民团转战两省,立下大功无数,当真令我辈武将汗颜啊!”
施景刚看完信,看了一眼蕲州守备赵胜飞,赞道:“蕲州民团公然不凡,这徐天祥是个将才!”
湖广总兵施景刚,是施胜的侄子,也算是施家年青一辈的领甲士物。虽说凭着与施胜的干系,坐上了湖广总兵的位子,但他本人也确切是有一些本领的。襄阳一战输的窝囊,那也不能完整怪他,襄阳城中兵强马壮,倒是由各地救兵拼集起来,说是鱼龙稠浊也不为过。凭着这帮乌合之众,他也守了襄阳很长一段时候,只是这张角横空出世,操纵内奸才入了襄阳。因为施胜,他有了戴罪建功的机遇,现在守着荆州,他有着必死的决计,若城破他决不再苟活。
恰好有民团兵卒端来驱寒汤,徐明笑着打断周瑜道:“我们都别客气了,来,把这药汤喝了,淋了很多雨,可别得了风寒!张角要运粮来,也要到明后日了,现在我们好好养精蓄锐一番。”亲身端起一碗递与周瑜。
徐明等人随后便在长湖深处的一个伸出的半岛登岸,那些船只竹筏便藏在一旁的芦苇丛中。民团在此立下营帐,用饭、歇息,乃至还点起篝火烘干衣服。哨探自是早就安插开来,长湖中更有标兵乘划子巡查,这里非常埋没,半岛与陆上连接处是一片芦苇荡,几近无路通行。若不是一寸寸地寻来,怕是如何也找寻不到的,而黑旗军没法弄到船只的,以是这里是非常安然的。“现在张角营中粮草尽失,应当会很将近从荆门运粮草过来,不过此次他们吃了大亏了,这一起上我们恐怕很难有所作为啊!”安设好后,徐明与周瑜说道。
杨征皱着眉头道:“没想到这群家伙来的这么快!老丁他们胜利了,莫非我们要无功而返?”
说完杨征便往外走了几步,又停下转头道:“廖兄弟,此处怕也不太全面,如果黑旗兵搜来,怕是要再寻落脚之地才行。以是,廖兄弟,这里可少不得你的,我去了,如果换了处所可要留下暗号。”
“杨大哥,等等,我们一起去!”廖永忠从速说道。
到了半下午的时候,雨势垂垂小了,荆门城中的黑旗军已经开端搜城。杨征等人获得动静时,城内已经四周都是黑旗军,此时脱身不难,但任务已然是不成能完成了。
荆门城是荆门州的治所地点,现在是张角雄师的粮草中转地,杨征廖永忠率着三百人将马匹藏在城南的一片密林中,以后借着雨势世人便攀附城墙潜进城中。这么大的雨,守城的并不是黑旗军的主力,城墙的防备是很松弛的,不过粮仓四周则分歧,有四五千的精锐兵马守着。大抵是张宝张梁两兄弟吃过这方面的亏,以是张角对粮草的戍守是相称正视了。
以是,丁奉等人达光临时总兵行辕门前时,先看到了一口空棺,那便是施景刚为本身筹办的。这口空棺,也必然程度上给荆州守军增加了士气,只要上边都不怕死,上面的浅显兵士自发贱命一条更是不畏死的。
赵胜飞也拥戴道:“末将与徐大人同在一州,更是看走了眼,忸捏!”
廖永忠只好无法地说道:“好吧,杨年长幼心点!”他激了一下杨征,原是想着两人同向虎山行的,不过杨征所说也确切有理,两小我总得要留下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