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弃妻不二嫁:侯门嫡女 > 169
关元鹤既已支撑李云昶夺嫡,那和太子便已是对峙的两面,若他此举赌赢了,太子是免不了一死的,云怡入了东宫又岂能有好成果?云怡那么个美人儿,关元鹤起初明显待她有几分恩典,可现在倒是如此无情。他现现在对她百般万般的好,会不会来日也能狠心对她?
是不是在贰内心她一向都不如那顾大蜜斯?是不是顾蜜斯死了,他才退而求其次娶了她?青梅竹马的情分,自幼订婚的情义又岂是她能够作比的?还说甚么贤能淑德,恭敬知礼,这些倒是和她半点干系都不沾的,是不是贰内心还是想着要娶一个像顾大蜜斯那样和顺文静的女子?是不是他开端感觉她胡搅蛮缠,不耐烦再宠着哄着了?宿世时大家都说他是因顾大蜜斯之因以是一向未曾结婚,大家如是说,便就不是空穴来风吧?
那里来的别的女人,他上哪儿寻别的女人去啊?
方才一番行动,慧安身上的单衣已被挣地微散,这般拉伸动手臂,那小臂便自衣袖中露了出来,其上鲜明留着一个浅浅的淤青印痕,虽是已经变淡,却还是能瞧清那五指钳制留下的陈迹。
慧安却冷声道:“我去寻他,倒要瞧瞧他欲如何!”
这印记恰是当日李云昶留下的,这几日她常常背着关元鹤涂抹药膏,谨慎袒护,目睹这印痕已是要消下去了,却不想竟在现在叫他瞧见了!
慧安闻言心中一痛,她也不知为何竟会弄成如许,本只是因云怡的事心中窝了些火气,可偏又碰到了顾馨妤,被她拿话一激,她便烦躁难受了起来。方才也没想着如何,可偏吐出的话就是不受节制,内心想问他顾馨芮的事,偏到嘴边的话就是问不出,生恐听到甚么不想听的话来。只想率性,只想拿话刺他,只想着他哄着她,跟着她,才觉着心下稍安,他言语间凡是有一点的不耐,她便不自发竖起浑身的刺来……
慧安想着,听着外头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,伴着这份温馨,心中倒是安宁了很多,只想着关元鹤就这么出了府,慧安到底有些心郁。
方嬷嬷闻言不觉一惊,忙扣住慧安的肩头,急声问道:“女人这到底是为何?但是爷说了甚么伤女民气的话,还是做了甚么对不住女人的事了?”
关元鹤见慧安如此,的确不知该说些甚么好了,他是真弄不明白,好端端的慧安怎至如此?怎就又扯到了这女人上头去,怎还越劝更加上劲起来了?瞧着慧安奋力将他推开,关元鹤又是难受,又是烦躁,这会子是真觉慧安有些不成理喻了。
关元鹤本已是耐着性子说了这很多,可何如慧安竟不但肝火不消,反倒更加高涨锋利了起来,听她控告他冷心冷情,再听她诘责他来日会不会将她也推出去的话,关元鹤当即心便是一揪,万没想到慧安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,顿时瞧着她的目光也冷了下来。
一会子他返来便问个清楚吧,此事若不弄个明白,到底便会成为她心头的一根刺。
关元鹤本是想安慰慧安的,可他也实没哄过人,说出的话听在慧安耳中却似句句指责普通。想到那顾馨芮本有隽誉,贤淑之名也是早早传播,再想着本日在园子中顾馨妤的话,想着他从没奉告过她会吹笛子,从没说过他有老寒腿的弊端,慧安便心中难受的喘气不过,又觉关元鹤的话的确是字字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