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元鹤听她言语中满含情义和依靠,不觉心一荡,环着她的肩头抚了两下,这才道:“太仆寺选吏之事倒并非皇上改了主张,只是将时候挪后了五日。你应晓得,我大辉自和北胡开战以后,战马便严峻完善,这两年多从西藩采办战马,只是前不久厄尔伦亲往西藩一趟,拜见了西藩国王高木仁,西藩一贯是我大辉的进贡国,皇上听闻后曾大怒过,只是现在岂能和西藩翻脸,故而礼部便选了使臣出使西藩,并邀高木仁前来朝拜我皇,高木仁的大队现在已到了兴州,再七八日的工夫便到都城了。”

关元鹤见她如此,又被她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身上微显生硬的肌肉,那些气闷已是尽散,又叹了一声才道:“我只是不想你那么辛苦。”

言罢他便大步出了屋,屋中一空,崔氏眼泪便滚了下来,又是欢乐又是难过,张妈妈本就在外头守着,屋中的动静倒是也听到了,关白泽一走,她出去见崔氏哭的难抑,便忙劝道:“夫人快别哭了,这大早晨的,伤身。”

慧安闻言更加觉着讽刺,怪不得宿世她便不招佟妃的喜好,想来这些年佟妃喜清净,深居简出,从不争宠,也不过是手腕罢了,慧安想着便耻笑了一声。

关元鹤见她如此焦急,便感喟了一声,方才抱着她返来只觉和搂着个大炭火炉子普通,又见她眉宇间尽是倦怠之色,真真是动了禁止她前去太仆寺的心机,只现在瞧着她只觉得事情有变就急成这般的摸样,关元鹤到底不忍拘束着慧安,使她不得开颜,故而方才那心机便又散了,只道:“皇上九五之尊,说出的话岂会忏悔,今后这话莫要再说了。”

崔氏闻言面上一白,晓得心急之下又说错了话,便没再开口,关白泽却肝火难消,又道:“本年秋闱如果不中,便送回江阳本家在阁楼上思过一年,我倒看看他还敢不敢胡来!”

关白泽见她眼泪要落下来,便烦躁地踱了两步,接着才道:“你只当我不心疼他,我这是为他好才拘着他,他现在已是不小,可你瞧瞧他除了会和丫环厮混,逗鸟喽啰,还会些甚么?我也不希冀他能多出息,起码不能废弛家声!”

崔氏眼眶就是一红,却笑道:“老爷如何来了?也没甚么大事,就是着了凉。内心头又担忧卓哥儿和洁儿,身子便有些沉。”

小厮闻言一愣,却忙叮咛了一声,肩舆便向吉祥院而去。关白泽到时院中静悄悄的,正房燃着灯,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,外头连个奉侍的丫环也无,他进了屋听到里头又咳嗽的声音便大步出来,却见崔氏躺在床上神情蕉萃,正在赵妈妈的拍抚下狠恶地咳着,他眉头一蹙,沉声道:“这是如何了?”

崔氏听张妈妈这般说,面上便深思了起来,张妈妈便又道:“夫人虽不是三爷的生母,这些年三爷又不在府中,虽是也闹过些不镇静但到底夫人从未曾苛待了他,他也不至那般狠心啊。”

慧安闻言这才惊觉本身说了甚么,脸颊唰的一红,关元鹤便抵哑一笑,唇却就势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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